“但它的防護也并非沒有死角，對不對？”

“對?！?/p>

“那就讓我自己在帝國里闖一闖吧，給我派只溫文爾雅的嗡嗡機來?！?/p>

“我真的強烈建議——”

“沃希爾，”戈奇說，“為了完全融入這個游戲，我必須盡可能像當(dāng)?shù)厝艘粯?，體驗他們的弱點和憂慮。我不需要一只嗡嗡機來保護我。如果我知道自己不用像別人一樣認(rèn)真對待這個游戲，我去那里就一點兒意義都沒有了?！?/p>

沃希爾沉默了半晌?！昂冒?，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樣?！彼詈笳f道，聽起來不大高興。

“是的?！?/p>

“很好。你非要這么干的話，”嗡嗡機發(fā)出了嘆氣一樣的聲音，“那也沒辦法。飛船就要來了，不超過一——”

“還有一個條件?！备昶嬲f。

“一個……條件？”嗡嗡機發(fā)出了隱約可見的藍色、棕色和灰色混合的光芒。

“有一只叫做毛鱗-絲殼的嗡嗡機在這兒。”戈奇說。

“對，”沃希爾謹(jǐn)慎地答道，“我曾被告知它滯留在這里。它怎么了？”

“它被特情局驅(qū)逐了，被趕了出來。它來到這里之后我們倆便成了……朋友。我答應(yīng)過它，如果我能對星際事務(wù)部施加什么影響的話，就盡我所能幫它回去——如果特情局不愿召它回去的話，恐怕我是不會參加‘阿扎德’的?！?/p>

沃希爾一時無話?！澳愦饝?yīng)得真是太輕率了，戈奇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