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可能幫它完成它的愿望。但既然現(xiàn)在有可能了，我就不得不跟你們講條件了?！?/p>

“你不打算把它當(dāng)做同伴帶在身邊吧？”沃希爾疑惑地問。

“沒有！”他說，“我只是答應(yīng)過要盡力幫它歸隊(duì)?！?/p>

“嗯哼。好吧，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杰諾·戈奇，那只嗡嗡機(jī)之所以被民用化是因?yàn)樗鼘?shí)在太危險，又不肯接受修復(fù)治療。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這是歸人事部管的?！?/p>

“那也一樣。非這樣不可?！?/p>

沃希爾又發(fā)出了嘆氣似的聲音，把它剛剛放在座椅上的球形容器舉了起來，似乎在仔細(xì)觀察它光溜溜的表面?！拔冶M力而為吧，”它的聲音里有一絲掩不住的煩躁，“但是我不敢保證。人事部和上訴委員會的家伙不喜歡被上頭施加壓力，一群腐儒?！?/p>

“我總得對毛鱗-絲殼盡盡我的責(zé)任，”戈奇平靜地說，“我不能臨走了還給它留下什么話柄，說我沒幫他。”

那只星際事務(wù)部的嗡嗡機(jī)看上去根本沒在聽，接著它說：“嗯，好吧，看看我們能做點(diǎn)什么?！?/p>

地下汽車飛速地掠過世界的基底，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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