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納博科夫對年少女性的愛與好是本質的,“純潔的”。然而,即使是薩特和羅素,又何嘗不是出自內心的愛呢?大家都同有此好,卻互相不能忍受。納博科夫也許更認真一些,更“負責”一些。這種說法同樣是可笑的。納博科夫與“可以列入課本的酒精中毒者”海明威在西班牙曾有一敘,納博科夫并未表現(xiàn)出明顯的惡感來。要知道,海明威才是一個視女人如流水的說謊者,這個老江湖曾向朋友自夸“為了慶祝我的50歲生日……我做愛3次。”
寫出以上這些我的用意在于:一個作家的生活本身可以成為一種談資,但一部作品并不能因此而受到懷疑、挑剔和削弱。從《洛麗塔》走出來的洛麗塔,與納博科夫有何關系?他只不過是位捕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