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聰:
等到今天還沒接到你一個字,掛念之至。
找了幾日,終把今年正月寫給Eva[埃娃][10]的信稿找到,連夜打了一份寄給你,望立即放在公事包里,跟你寫給她的信稿一起(有一個信封,外面批明的),到波蘭后務(wù)必當(dāng)面交給她。以后你處處要她照料,我們過去的情意也應(yīng)當(dāng)讓她知道。這是非常要緊的事,千萬勿忘!
你走了快一星期,我們倆的疲勞還未消退。每天早上不到九時總起不來。你這次回來以前,一向都是八點就醒的。你一走,不知怎樣,晚上總睡不好,早上骨頭酸痛,渾身癱瘓。不知你身體怎樣?
[10]傅聰訪問波蘭時認識的波蘭文化部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