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給坑了!
有人故意通知了沈恪。作為未婚妻,我得給沈恪一個解釋,這個解釋勢必涉及我和葉東烈之間那點(diǎn)陳芝麻爛谷子,可這點(diǎn)五谷雜糧一旦倒出來,那就更說不清。
我了解沈恪,或者說我了解我們這群老鄉(xiāng),李遠(yuǎn)哲阿兵什么的沈恪只會當(dāng)成我的兒戲,可葉東烈不一樣,以葉家對江南的影響力,沈恪若真以為我和葉東烈還有牽扯,那事情就大條了,沒準(zhǔn)婚事都得黃。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葉東烈牽扯下去了。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了一樓,于是我假天真真迷糊地“咦”了一下,說不對不對,不是這里,說著便在沈恪出手之前,果斷摁了一個28,然后死死地抱住了他。
“我的包……”
“拿了!”
呃……想不到他盛怒之下居然還記得拿我的包!我只好大著舌頭說“還有一個。”
“明天再說。”
“不行不行,”我豁出去了,反正他身體硬邦邦的好像也沒有非要突破重圍的決心,干脆抱著他用發(fā)酒瘋的風(fēng)格發(fā)嗲,“我有東西要給你,我們到樓上去……”硬是把某人拐上了二十八樓。
房間是于慧安排好的,里面當(dāng)然不會有另一個包,連房卡都是我在包里翻了好久才找到的。
“喂,你……!”
都說醉鬼重逾千斤,我使勁拉著他跌倒在床上,他的長腿抵在我的腰間,他的氣息拂過我的臉頰,醉眼蒙眬間,他的俊臉近在咫尺。
我感覺房間里的氣壓有點(diǎn)低,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了。
“你醉了……”
“嗯……醉了好……”
“你要給我什么?”他聲音低低的,怎么聽都像是在調(diào)情。
“明知……故問……”我胳膊蛇一樣繞到他的腦后,醉意十足的,就差沒打個酒嗝助助興,微微抬起臉,唇角輕挑,“當(dāng)然是……我啦!”
***
我借酒裝瘋,他半推半就。
“絲絲……”
“嗯……”我的唇印在他的下頜上,那里有淺淺的胡楂——是我喜歡的,我蹭了幾下,便順著那里的曲線慢慢往下滑,直到停在他的喉結(jié)處。我探出舌尖,撩撥了一下那里的凸起,成功的聽到了他的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