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很旱,說不定溪水?dāng)嗔髁?。”共和國警察提醒道,“?dāng)然,從地圖上來看,尸體應(yīng)該屬于你們?!?/p>
“我說應(yīng)該屬于你們。”
又是一陣沉默。
“孩子,你還是出來吧?!蹦俏挥阋抡f著,朝弗格斯伸出手去,語調(diào)中帶著幾分權(quán)威。弗格斯搖了搖頭,兩手一撐,跳出了泥沼。
“可憐的孩子,”司機說道,“看上去也就七八歲,還沒有我家的梅雷亞德年歲大。”
“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請病理學(xué)家了。這片區(qū)域必須封鎖。你沒有什么意見吧?”英國便衣向共和國警察問道。
“我們也派人了,不過,病理學(xué)家要從戈爾韋郡趕過來?!?/p>
“戈爾韋郡?”
共和國警察聳了聳肩。
“我們的肯定會先到一步。反正我也帶了膠帶,可以封鎖了嗎?”
“好吧,反正我們的膠帶都是同一種顏色,沒什么大不了的?!?/p>
警察將弗格斯、工人以及達(dá)力叔叔趕到一邊。達(dá)力叔叔扭了扭頭,示意弗格斯到旁邊說話。
“弗格斯,這下咱們可麻煩了。報警之前,我把車停在了鎮(zhèn)子里,后來他們讓我?guī)?,我就坐著他們的車過來了。估計鎮(zhèn)子里的人看到以后,肯定以為我被抓到朗克什監(jiān)獄去了?,F(xiàn)在車子還停在那里,上面可裝著價值三十英鎊的泥炭??!”
“你可以走回去,阿叔,下了山就搭輛車?!?/p>
“開玩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讓我搭車?這里到處都有劫匪!”
弗格斯笑了:“我聽到山下的鼓聲了,要不然,向土著居民求助?”
達(dá)力叔叔哼了一聲:“總之,咱們是困在這兒了。”
“要不咱們跑著下山吧,這里離茵切昆只有十英里?!?/p>
“你去吧,馬拉松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