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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的信物之禁忌之戀》五、深海的印記(10)

人魚的信物之禁忌之戀 作者:驚鴻


一通介紹下來,這些人的名字我一個也沒記住,倒是明白了一件很驚悚的事,路一居然是這個集團下屬某個電子公司的市場部主任!

“你居然有正當職業(yè)?!”我震驚得忘了要掩飾。當然,我本來也不擅長這種高難度的技術活。

“什么意思?”路一很是不滿地斜了我一眼,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合著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全職流氓?”

一直以來,我真就是這么認為的。

“我這人其實挺有能力的?!甭芬煌蝗粊韯艃毫?,“這一點從小就能看出來。”

我暗中撇嘴,可不從小就有能力唄,還穿著開襠褲呢,就能組織一伙小屁孩團伙作案,去偷人家小賣店的冰糕……

“你知道我年滿十八歲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嗎?”路一繼續(xù)追問。

“祥林哥,你又來了。”我實在忍不住,望天翻了個白眼,在座的人至少有一半都露出了和我一樣的表情。

祥林哥壓根兒不理會我的挖苦,興致勃勃地繼續(xù)跟周圍的觀眾們爆料,“我拿著戶口本一溜兒小跑去了派出所,軟磨硬泡,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終于唆使那個頭戴大蓋帽的帥大叔把路嘉明改成了路一……”

“改錯了,”我繼續(xù)嘆氣,“少了一橫?!?/p>

旁邊有人笑出了聲,路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茉茉,我發(fā)現(xiàn)我一直都被你偽善的外表給蒙蔽了,原來你這么壞啊?!?/p>

我也笑了,跟這些人在一起,我的情緒似乎也沒有那么糟糕了。

隨著天氣一天天轉冷,我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當那個人的情緒如同一幅展開的圖表,每一次的起伏都能清清楚楚地傳遞到我的腦海里,我很難相信他是真的離開了。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就好像他走了,可是他的一部分還留在這里。

耳朵上腫起的包慢慢的由軟變硬,碰到的時候也不會那么鉆心般的疼了,不過在某些情況下它還是會變得滾燙。比如我有一次認錯了人,追著一個高個子的年輕人瘋跑了兩條街的時候,耳垂上就好像貼了一塊烙鐵似的,疼得我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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