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以下面的觀點來結(jié)束這篇文章:《午夜兇鈴》系列電影中,隱現(xiàn)于文化地平線上的任意的自我變形,并不會引發(fā)作為對后人類來臨的唯一反應(yīng)的恐懼的產(chǎn)生?!段缫箖粹彙匪鶕?jù)的鈴木光司原著小說中,女記者相信詛咒錄像帶上的影像的神秘之流,必源于本我(Id),這可以看做是“局促不安、焦慮、想找到出口的(本我) 也許這就是生活的律動。思想具有能量 奇怪的是,(女記者)不想讓它停下來 這種能量的強烈傾瀉給人的感覺好極了?!?同樣的,在《午夜兇鈴》的許多片段中,可以聽到孩子的笑聲,在影片結(jié)尾,孩子快活地講述著詛咒的故事,似乎對于個體身份認同的前景毫不泄氣,反而視之為各種沖動、欲望以及個性碎片的可修正的混成(pastiche)?!段缫箖粹彙废盗杏捌虼吮磉_了一個麻煩不斷然而卻又奇異地對未來充滿期待的觀念,在這個未來里,當(dāng)代信息科技這個巨大的集體精神控制裝置不斷地重構(gòu)個體的身份認同。正如玲子的前夫在玲子問到城市的故事怎么像是貞子故事的源頭時,他說,這個故事沒有人能說出一個明確的起點:“大家的恐懼成了傳言 或者它完全不是恐懼?;蛟S它一直是我們私下里希望促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