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埃勒里又強調(diào)了一遍?!斑@么說來,這些燈具都是擺設嘍 ”
一雙雙被漫長的等待與無盡的痛苦折磨得黯淡無神的眼睛此刻又燃起了希望,它們?nèi)伎聪蛄税@绽镏甘镜牡胤?。埃勒里正指著一盞形狀怪異的磨砂壁燈。眾人移開視線,四處尋覓起屋內(nèi)眾多奇形怪狀的燈來。
萊弗里大步走向后墻,在一盞燈前停了下來。他搗鼓了一會兒,拆下了具有現(xiàn)代派風格的燈罩。燈泡插口上空蕩蕩的,這就是他的回答。
“這兒根本用不著開燈,”他說,“所以我們沒裝燈泡?!彼质炀毜貙粽职擦嘶厝?。
埃勒里果斷地向前邁了一步。但緊接著,他又搖搖頭,退了回來,轉(zhuǎn)身面對著警官。
“從今以后,或者至少現(xiàn)在,我將保持緘默,”他微笑著說,“做個符合天主教標準的哲學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