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是為什目擊野人的都是一般老百姓,為什么沒有專家看到過野人的報道呢,是不是野人這類報料也像有人聲稱發(fā)現(xiàn)華南虎那樣,根本就是存心捏造!
孫友元說,這你就孤陋寡聞了,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在我家書架上翻過的一本科考書,那上面就有記載:1981年9月15日下午3時左右,科考隊員在神農(nóng)架林區(qū)無名峰的東南面看到了“野人”,毛為棕黑色,身材高大,行動迅速,因為沒長焦鏡頭,才沒有拍到照片。但是這對于科考來說是第一個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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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余旭東走了兩天,穿越了陰峪河峽谷和大龍?zhí)叮偻熬瓦M入了一個鍋型大峽谷,但見峽谷中山巒綿延,異峰突兀,溝壑萬丈,縱橫交錯,整個大峽谷如螺旋式下旋,深不可測。其中的植物也很奇異,龐大,茂密,眼中盡是叫不出名字的植物,那些枝條葉子的形狀,就像電影《侏羅紀公園》和《失落的世界》中的樣子。
站在峽谷邊緣,頓感寒氣逼人,不敢再往前挪動腳步,兩個美女更是要求收工返回。
余旭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孫友元。
孫友元說,都走了這么遠了,怎么能半途而廢呢!不過,他心里也不踏實,便問余旭東,里面的路好不好走,有沒有危險。
余旭東并不對危險性作任何評估,只是強調(diào),傳說中的飛碟石,即俗稱的磨盤石就在里面。尤其是,有幾具極其特別的懸棺,迄今為止,還不為人知,從其懸葬的位置和懸棺形態(tài)來看,探究的價值極大。
我站到余旭東跟前去,問道,你進去過?
余旭東不屑地看了我一下:難道沒進去看過,會領(lǐng)你們來?
孫友元說,進去后,還是從原路返回嗎?
余旭東說,當然不是,既然這是鍋型峽谷,我們走的路線肯定就是環(huán)形的了,怎么會重復(fù)老路呢?我們會穿越這個峽谷,回到林區(qū)服務(wù)站。
那就穿越吧!孫友元斬釘截鐵地說。
一路上,余旭東不時地叫我們留意枝條上掛著的毛發(fā)。
孫友元和我都收集到幾根細毛,四五厘米長,金黃色,軟軟的。
“哇,我撿到野人的毛了!”我大叫一聲。
兩個美女趕忙湊上來看。
余旭東說,別在這里忽悠美女們了,她們夠辛苦的了。
“這究竟是什么毛???”吉娟問余旭東。
余旭東大笑了兩聲,這是金絲猴的毛!怎么樣,這里面有好東西吧,告訴你們,好玩的還在后面呢!
“哇,這里面有金絲猴?”番茄驚喜地問。
“這里面的金絲猴可多哩!”余旭東用登山杖撥弄著兩旁的樹葉,小心翼翼地邁步,不時往腳下看。
“那野人的毛到底是什么樣的呢?”吉娟問。
“從目前人們收集到的毛發(fā)和目擊資料來看,主要是紅、暗紅和黑色,也有人收集到的呈白色?!庇嘈駯|突然彎下身子,但很快又自我解嘲地說,“我還以為這個窩是個野人的腳印呢,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石頭被哪個動物踩翻開了露出來的坑!”
“老余,這世界上到底是有野人呢,還是沒野人,你怎么認為的?”我問。
“我當然認為有野人,要不,我跟你們瞎折騰什么,還不是希望有所發(fā)現(xiàn)!”
“可是為什么至今為止,人們總捉不到野人呢?”
“雖然有野人,但量也不多了,估計這神農(nóng)架里的野人啊,充其量也就幾十個,可是這些野人,經(jīng)過自然界的選擇生存下來的,個個都是奔跑能手,身懷絕技,兩三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突然遭遇時,如何捉?不過,據(jù)史書記載,古代卻是捉到過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