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唔……”一進門,肖默然就把我困在墻上,然后狠狠地吻住我,他的舌頭迅速游走,牙齒咬痛了我。我緊緊抓住他的衣領(lǐng),防止現(xiàn)在身體里莫名的震蕩情緒讓我腿軟而倒下。漸漸地,他的吻轉(zhuǎn)入溫柔,卻更是纏綿。他一下一下地用嘴唇覆上我的,每一下他都在問我:“串兒……你要我拿你怎么辦……?”
我的臉上濕濕的,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咸的,是淚水。
肖默然停下了動作,溫柔而疼痛地望著我。我第一次覺得他如此真實,因為他眼睛里的所有情緒都跟我相同。
“串兒……”他痛苦地呢喃。
“哥……你別說!你……你聽我說……”我已經(jīng)泣不成聲,“別問我的過去,不管你的未來,我們愛一場,行不行?你給不了的結(jié)果,我來!”
肖默然打橫把我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開始解我的衣服,親吻我的臉頰、下巴、鎖骨……我聽見他說:“對不起……我無法拒絕……”
我疑心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宛若天籟,我的心開始為了這句話而淪陷。我的眼前出現(xiàn)大片大片的罌粟花,絢爛旖旎,我呼吸困難。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一指一蓮花,我閉上眼睛,天色變暗。這一天,我像是等待了許久許久。我之前的爭斗,我無休止的欲望,我狠毒的暗算,我平步青云的妄想,通通消散,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有他。他進入我的身體,我跟他合二為一,我心甘情愿迷失自己。還有燈火,燈火闌珊。我們輕輕喘息,空氣中有種糜爛的原始味道。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衣服被扔得橫七豎八,連床頭燈罩上都是。我分不清現(xiàn)在幾點,因為酒店的窗簾把光線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屋子里只有昏黃的夜燈。我跟肖默然赤身裸體,我靠在他懷里,把煙缸放在他肚子上,然后一人一支開始吞云吐霧。其實賽過活神仙的并不是飯后一支煙,而是事后一支煙。我輕笑著。
“笑什么呢?”他繞著我的頭發(fā),用手指不斷把玩。
“沒……沒笑什么,呵呵?!?/p>
“你不是第一次,怎么剛進去的時候還有點緊呢?”
“誰要跟你討論這個?你好奇怪?。 蔽因v得一下覺得臉發(fā)燒了。
肖默然詫異地問:“呀?你不是不害羞的么?”
對啊,我平日里跟精英怎么說都不害臊,怎么這會兒就裝蛋了呢?唉,女人啊女人!我搖搖頭,我栽了,但是我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