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調(diào)

那個(gè)冬日，我倆站在池邊，

太陽(yáng)蒼白得像遭了上帝責(zé)備，

枯萎的草坪上幾片樹(shù)葉發(fā)灰，

那是一棵白臘樹(shù)落下的葉片。

你看我的雙眼，仿佛是在看

多年前已猜破了的沉悶的謎；

你我間交換的幾句文字游戲

把我們的愛(ài)貶損得更加慘淡。

你唇上的微笑充滿死的滋味，

它的活力剛剛夠赴死之用，

其中掠過(guò)一抹枯澀的影蹤，

像一只不祥的鳥在飛……

辛酸的一課?。簮?ài)情善欺善毀，

這一課從此為我畫出你的面目，

畫出上帝詛咒的太陽(yáng)，一棵樹(shù)，

還有灰色落葉鑲邊的一池水。

1867年

She at His Funeral

They bear him to his resting-place—

In slow procession sweeping by;

I follow at a stranger's space;

His kindred they, his sweetheart I.

Unchanged my gown of garish dye,

Though sable-sad is their attire;

But they stand round with griefless eye,

Whilst my regret consumes like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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