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這種致病的物質(zhì)是在生海鮮上?”公爵果然洞若觀火,問題總是那么參透本質(zhì)。
安心一下子就被問住了,總不能告訴他在顯微鏡下,已經(jīng)找到了這個致病細菌吧。她的為難神色看在查爾斯·布蘭登眼里被理解為謊話被拆穿后的窘迫,“安小姐,我們可以繼續(xù)起程了嗎?”公爵顯然沒有興趣和耐心再和她耗下去了,和國王的情婦單獨相處的時間過長絕對不是一件值得宣揚的事。
眼看著查爾斯·布蘭登就要轉(zhuǎn)身往馬車的方向走,安心突然大聲說了一句:“是神諭。”
果然,這句話引起了公爵的興趣,他猛地回頭看著他,眉毛擰了起來。因為那個時代是沒有人敢拿神諭來騙人的,安心這么說,就不由得不讓人將信將疑了。
“請相信我,我認識的一個主教大人說得到了神諭。”安心本來是急中生智,沒想到似乎有效果,于是繼續(xù)說了下去。
“哦,是哪個主教?”
“我不能說,因為神認為人類應受到的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所以沒有告知他可以將治愈的方法傳播出去,但是他不忍看著我……”安心看薩??斯舻纳袂樵絹碓絿烂C,于是更加賣力地編了下去。
“于是他告訴了你治愈的方法?”查爾斯·布蘭登接著她的話說。
“治愈的方法是不能說的,他只是治好了我,但是他告訴了我可以避免被傳染的方法。”安心繼續(xù)說。
查爾斯·布蘭登直直地看著她,腦中似乎在快速地考慮安心所說的話的可能性。顯然他應該是相信了,因為得這個病的人基本都死了,而安·博林卻活了下來,可以說她是以親身體驗驗證了她所說的話,不由得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