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
“不冤?那好,你就賠兩千八吧。”
“兩千八?為什么是兩千八?”
“你話還挺多,是不服還是沒那么多錢呀?”
“你既然這么問,那我告訴你,我覺得你的要求好像有點兒過份。”
“過份?你自己看看,這衣服還能穿嗎?我們進酒吧,可是找樂子來的,哥們兒,第一眼瞅你我就不順眼,你給大家伙添堵了你知道嗎?沒讓你賠精神損失費,算對你很客氣了。”
“鬧了半天,你是想訛人呀?”
“訛人?你算什么人呀?”
“喂,說事就說事,別罵人。”
“罵人?”飛哥環(huán)顧了一下他身邊三四個同伴,笑嘻嘻地說:“我罵人了嗎?”
他的那些同伴很快樂地起哄:“沒有沒有……沒聽見沒聽見。”
飛哥說:“聽見沒有?沒人罵你,快點掏錢,掏完錢快點閃。”
徐藝說:“錢我有,可我不能這么掏錢,憑你這個態(tài)度,我們可真得把道理講清楚了。”
飛哥揚著臉還沒開口,他的一個同伴說:“你要不拍人家肩膀哪來那么多事?我要是你,乖乖掏錢得了。是男人,就痛快點嘛。”
徐藝說:“我當然是男人,可惜我不是你。”
飛哥另一個同伴也開口了:“那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是誰呀?”
飛哥惡狠狠地說:“哥幾個別跟他廢話,我看你是不清醒。” 他突然端起一杯洋酒朝徐藝劈頭潑來,“我讓你清醒清醒!”
徐藝說:“好,太好了,這可是你先動手。”說著掄起拳頭就要朝對方砸去,這時辛然正好擠了過來,沒站穩(wěn),懷里的小狗往地下一跳。辛然喊叫一聲“一哥”,蹲下身子去找狗。
徐藝本能地停住動作,臉上重重地挨了一拳,頓時鼻血直流。
徐藝抹了一把鼻子,道:“小子,你下手也太狠了,既然你先動手,老子馬上讓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徐藝快速出擊,他在大學(xué)里練了三年跆拳道,馬上以專業(yè)的動作以一對三,酒吧里頓時一片混亂。
很快,幾個當事人都被警察帶到了派出所辦公室。候?qū)彽臅r候,飛哥等人不停地撥電話。一個警官走進來喝道:“先把手機交出來!我姓彭,告訴你們,別想著托什么關(guān)系,沒用,把事情說清楚比什么都強。都站起來,誰和誰一伙的,都站一邊,一伙的站一邊,站好了。”
眾人分開,徐藝一個人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