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沒有再猶豫,低下頭,深深地吮住了我的嘴唇。一股久違的感覺刺激著我,暈沉中,他的舌尖已經(jīng)纏著我的在口中共舞。
我開始掙扎,他圈在我腰間的手收緊再收緊,他的嘴唇不停地探索著,像恨不得將我揉進(jìn)他的身體內(nèi),漸漸地,在他的帶領(lǐng)下,我忘記了掙扎。
就在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他的唇離開了我的。
“桐桐……”他的聲音里帶著歉意,還有一絲戀戀不舍。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這幾秒鐘的變化,讓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徹底改變。我想我還是暫時無法適應(yīng)。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
心很亂,一切都很亂。
我把頭埋在了膝蓋上,這種感覺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我對蔣師傅一直都是欣賞的,既然早就已經(jīng)同楚夢寒形同陌路,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應(yīng)該放下所有的心結(jié),開始一段全新的感情?
爸爸的手術(shù)做得很順利,我們回到A市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清晨了。這兩天里,蔣師傅一直陪在我的身邊。臨走前,他對我媽建議,希望爸爸能到A市做一次全面的檢查,畢竟那里的醫(yī)療條件要比縣城好很多。
媽媽一聽,臉上樂開了花,滿口答應(yīng)著,說等爸爸休養(yǎng)些日子,就一起到A市來。
顯然,我媽在心里已經(jīng)接納了蔣師傅??伤侵牢业浇裉爝€沒有和楚夢寒辦理離婚手續(xù),我真怕自己會被她打死。
到達(dá)A市,我匆匆地趕回了家,洗漱過后,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昨天在老家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讓我今天下午兩點去金皇大廈面試。
那里離昊天乘地鐵只有兩站,倒不是很遠(yuǎn),應(yīng)該能在下班之前趕回來。我把畢業(yè)證、身份證都找出來,裝到自己的包包里。
我對自己說:這次面試,只要能維持我基本的開支,我就一定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