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豪說:“怎么啦?你看中啦?那也要看看人家阿樽看不看得中你呀。”
嚴倩琳嗔怒地輕拍朱文豪一掌,說:“說什么呢?我不能認他做我的小弟嗎?”接著,她轉(zhuǎn)向馮萬樽,說:“阿樽,認我這個姐不?”
馮萬樽是那種內(nèi)斂的人,面對女人,原本就羞澀,遇到嚴倩琳這種交際花,就更加不知所措。他說:“我哪有這么好的福氣。”
嚴倩琳拿過茶幾上的紅酒,給馮萬樽倒了一杯,端給他,說:“來,喝了這杯酒,我們的姐弟關(guān)系就認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我罩著你。”
馮萬樽端起酒杯,和嚴倩琳碰了一下,說聲“謝謝姐”,然后便喝了。
朱文豪立即接過話頭,說:“這就對了。阿樽,不是我說你。你呀,要想結(jié)交女人,找阿倩絕對沒錯。阿英那種女人,唉,兄弟呀,我還是不說了好。”
嚴倩琳是那種八卦的漂亮女人,聽了朱文豪的話,立即問:“阿英是誰?”朱文豪未答,馮萬樽也沒有出聲。嚴倩琳又問:“阿樽,是你的女朋友?”
朱文豪說:“什么女朋友?夜總會的媽咪。”
嚴倩琳“哦”了一聲,再沒有下文。
馮萬樽頓時面露尷尬。怎么說,他看上去也是一個有為青年,卻和夜總會的媽咪糾纏在一起,說出來,臉會發(fā)燒。
嚴倩琳見氣氛有點尷尬,便說:“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什么英了。阿樽,你放心,像你這么帥的帥哥,還怕沒有女仔喜歡呀?我向你保證,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就替你找個什么樣的。”
上桌吃飯了,話題自然也就轉(zhuǎn)了。
朱文豪有意談到最近社會上一些動態(tài)。朱文豪說,前幾天,香港人紛紛往外跑,人心不穩(wěn),自從中國政府表示香港回歸后,馬照跑,舞照跳,股照炒,中國政府無意改變香港目前的現(xiàn)狀后,現(xiàn)在香港人心才穩(wěn)定了,特別是雪茄鼎爺這樣一些過江龍,在香港玩得風生水起。最近一個時期以來,中國內(nèi)地有很多人到香港來賭馬,香港的賭馬業(yè)又一次迎來了發(fā)展高潮,投注額升幅很快。
無論他們說什么,馮萬樽基本只是坐在一旁,并不出聲。倒是嚴倩琳,常常站出來調(diào)節(jié)氣氛,一會兒勸馮萬樽喝酒,一會兒又要給他夾菜。她的熱情,讓馮萬樽有些難以招架。
飯吃到一半,朱文豪終于進入正題。他對馮萬樽說:“阿樽,今天約你出來,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有點東西需要給你看看。”
馮萬樽有些詫異,不明白他要給自己看什么。朱文豪也不多說,拿過身邊的包,從里面掏出一些紙遞給馮萬樽。
馮萬樽接過,問:“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