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萬樽說:“就算在別人的地盤,我沒有出千,他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吧。”
胡超女頗為吃驚,問道:“你沒有出千?可他們告訴我,你押什么中什么呀。”
馮萬樽說,那也并不是出千,而是因?yàn)槌毕绊懥撕F矫?,使得賭船出現(xiàn)輕微傾斜。潮汐的變化,是因?yàn)橛钪骈g的萬有引力引起的,而變化的規(guī)律,則與月亮的盈虧相近。只要弄清楚了這一帶海平面潮汐的規(guī)律,便可知道海平面傾斜度的細(xì)微變化。
胡超女輕輕地“哦”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知道潮汐變化的規(guī)律,就等于掌握了必勝技?”
馮萬樽說:“理論上是這樣。”
胡超女問他有沒有辦法避免。馮萬樽說,這個問題,他還真沒研究過,所以沒法回答。胡超女又問馮萬樽有沒有傷著,馮萬樽再次說沒有。她便拿起房間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然后對著話筒說:“你過來一下。”
沒過一會兒,過來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還背著藥箱。胡超女說:“樊姨,你幫他看看,他身上可能有點(diǎn)傷。”
樊姨將藥箱放下,禮貌地對馮萬樽說:“你坐到床上來,好嗎?”
馮萬樽有些難為情,說:“真的沒事。”
胡超女一把拉住他,說:“有事沒事,看了以后再說。”她將他推到床上,并且動手要脫他的衣服。
馮萬樽急了,說:“好好好,我自己來。”說著,馮萬樽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結(jié)實(shí)的肌肉和一塊一塊的青紫。
胡超女罵了一聲“這幫王八蛋”,同時伸出手,摸著某一處問馮萬樽疼不疼。她的手剛觸到馮萬樽的皮膚,馮萬樽便低叫了一聲,身子隨之一縮。
胡超女問樊姨:“樊姨,我們不是有一種跌打酒嗎?”
樊姨說:“可是,面積這么大,他自己也沒法搽呀。”
胡超女說:“你去拿來。我來幫他搽。”
馮萬樽怎么好意思讓她動手?立即說:“超姐,沒事的,我自己可以。”
胡超女說:“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呀。姐幫你怎么了?”
樊姨拿來一瓶跌打酒,胡超女接過,對樊姨說:“除了搽跌打酒,還需要其他處理嗎?”
樊姨捋起馮萬樽的褲腿看了看,說:“如果沒有破損就可以。有破損的話,搽這個不行,要消毒。我留一些藥棉。”
樊姨走后,胡超女把門反鎖了,走近床前,拿著藥酒要替馮萬樽搽。
馮萬樽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胡超女說:“別動。你自己怎么搽?聽話,把褲子脫了。”
馮萬樽沒有動。胡超女便將藥酒瓶放在一邊,伸手來脫他的褲子。馮萬樽抓住褲子,不讓她脫。胡超女說:“害什么羞?你不會告訴我,你沒在女人面前脫過褲子吧?”說著,便將他的褲子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