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這也太勁爆了!”第二天,陶安可咬著指甲,淫笑著盯著沈秋昨天晚上的戰(zhàn)斗成果,嘴里嘖嘖稱奇,“你這個弟弟還真是會玩啊,這么驚險刺激?!?/p>
沈秋對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并不怎么感冒,何況她昨天晚上已經(jīng)感受過一遍現(xiàn)場版,還是跟許重光一起感受的,現(xiàn)下十分不想回味。
“你準備怎么辦?”沈秋抱著胸問她。
“我個人建議,這個先不用急著甩出來。沈成陽現(xiàn)在風頭正勁,程家就算覺得羞恥,一怒之下和沈成陽翻了臉,卻沒法傷筋動骨。咱們還是得等,先找到他爹,然后在恰當?shù)臅r候,再把錄像放出去?!碧瞻部尚Φ孟裰缓?,哧哧笑著,“哎呀,這個錄像要怎么放也是個問題,搞不好還會被警察叔叔帶走喝茶。傳播那個啥啥畢竟是犯法的啊?!?/p>
沈秋嘴角抽搐,陶安可還真是懂行。
“不過沈成陽的父親并沒有出現(xiàn)。”
“線報有誤,傳消息的人說,沈成陽的爹改變了計劃,先去看陳碧柔了。無所謂,既然露了頭,總能見到的?!碧瞻部勺孕艥M滿道,隨后眼珠子一轉(zhuǎn),“不過嘛,錄像雖然不能對外公布,稿子卻是可以寫的,這么狗血的故事,咱們下個月的頭版頭條是有了。你想自己寫還是換人寫?”
“換人寫吧,我寫不來這個?!鄙蚯飺u搖頭,打了退堂鼓。
于是陶安可一個電話打過去,很快就把寫稿子的事情安排下去。
作為一個挖掘八卦為主的雜志社,這邊的作息十分隨意,大部分時間是不坐班的,只有每個月出片組稿的那幾天,才能見到人滿為患的場景。
沈秋因為“立了大功”,加上“情況特殊”,隨后一個星期很是輕松,被陶安可放了假,大手一揮,一句“愛去哪兒去哪兒”,就給打發(fā)了。
于是她順理成章去預(yù)約了許重光,再怎么尷尬,也總比整日做噩夢強。
沈秋到診所的時候,前臺的學生妹告訴她,許重光還在接待一位病人。
“許醫(yī)生還挺受歡迎的?!鄙蚯镫S口感嘆了一句。
“這個不一樣?!鼻芭_小姑娘打了個哈欠,“別人都是精神病,這位是花癡病?!?/p>
她話音剛落,樓梯上就有一個年輕姑娘款款走了下來,不是別人,正是程家千金程雅。
天氣炎熱,程雅穿得很是清涼,抹胸小吊帶加上緊緊包住臀部的小短裙,奈何小姑娘發(fā)育得一般,除了瘦,絲毫沒有前凸后翹的效果,偏偏還愛扭著腰走路,效果相當喜感。
她下了樓,看到沈秋似乎微微一怔,隨即有些敵意地瞪著沈秋:“你是來找重光哥哥的?”
沈秋也是沒想到,這位大小姐看著有點長不大,記性倒是不錯,幾天前宴會上的匆匆一瞥,她竟然還是記得的。
“別隨意攻擊好嗎?人家是來找許醫(yī)生看病的,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似的,看著個帥哥就拔不動腿了,擔心嫁不出去也不用這樣吧,人丑果然多作怪。”前臺的小姑娘翻了個白眼,一臉不爽的樣子。
這位小姑娘嘴果然夠毒,而且完全是無差別攻擊,無論對方是誰。程雅的臉由紅轉(zhuǎn)白再轉(zhuǎn)綠,沈秋看著差點笑出來。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預(yù)約的時間到了,先上去了?!?/p>
她說完,拾級而上,沒再理會程雅。
程雅在阻攔沈秋上樓和先找前臺小姑娘算賬之間掙扎了一下,還是選擇先吵架。
于是爭吵聲此起彼伏地傳來,沈秋笑瞇瞇地關(guān)上門,看著許重光正坐在寫字臺前好奇地看她。
“什么事這么開心?”不知道是不是怕沈秋尷尬,許重光先開了口,沈秋欣喜地順勢接了下去。
“兩個小丫頭在樓下吵架呢?!?/p>
“池莉那張嘴,程雅恐怕要吃虧了?!痹S重光嘖嘖感嘆道。
沈秋這才知道,那小姑娘叫池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