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暖暖的:“說什么呢,大家不是好兄弟嘛。”說完,我又看著小宇,我知道在對付順子上面,他一定有什么好辦法了。
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就能讓人安定下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對他的依賴感似乎越來越強。
小宇接著說:“接下來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我一下暈了:“我以為你有什么好辦法呢。”
過了一會兒,我說:“如果沒有什么好辦法,大家只好暫時解散了。”
小宇點點頭,表示認可:“現(xiàn)在你們確實不能輕舉妄動,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秦潔露出一臉可惜的表情:“可是我覺得和你們在一起很刺激、很好玩,不想和你們分開……”
我便問秦潔:“那你的意思是?”
秦潔說:“不如我們再去旅館開個房間,咱們幾個人這幾天都在一起,有什么情況,也可以隨時應變嘛!”
所有人都表示同意,事情就這樣拍板了。我們住進上次那家旅館,老女人看著秦潔大大咧咧地帶著四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嘴咧得都可以放下一個籃球了。秦潔開了兩個房間,意義不言自明,她和小宇一間,我和金仁、金義兄弟倆一間。兩間房正好是對門,聯(lián)系起來十分方便。
我看著小宇和秦潔進入他們的房間后,心里的醋勁兒又上來了,板著個臉不說話。
看了會兒電視,覺得很沒意思,就跟兄弟倆說先回家,第二天再來。他倆忙著談論小嬌,也顧不上我,哪管我心情如何。我一個人走在路上,經(jīng)過公園的時候,不自覺往門口瞟去,順子沒在那里?;氐郊?,爸媽依然是老樣子。這次倒是睡得很好,但心情終歸不太好。媽似乎看出來了,還說:“失戀是正常的,男孩子就是要多經(jīng)歷一些事情,才能成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趕往旅館,結果兩邊都還沒起床。敲了半天門,金仁、金義兄弟倆也沒應,估計睡得太死了,倒是對面秦潔那邊的門開了。
秦潔睡眼矇眬地說:“周明,你干嗎呢?”
我心里一團怒火,但還是淡淡地問:“小宇呢?”
秦潔說:“他還在睡覺,你昨天晚上不是在這里睡的嗎?”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窗外:“我在天臺上面等你,有話和你說。”也不管她是否答應,自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