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好哥哥,快,咱們約定的日子可是到了啊,你別假裝自己不知道這件事。”宋楚瑜堵在大哥宋楚廉書房的門口,十分嬉皮笑臉。
宋楚廉看他,恨鐵不成鋼道:“我既然允了你,便不會誑你,你就急切成這般?平日里做學問怎么不見你如此呢?”
“這不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嘛!我做學問不行,但是交朋友給力呀!而且老話怎么說的來著,齊家治國平天下,你看,齊家都是在第一位呢?!弊约赫媸翘胁湃A了,好給力!
宋楚廉冷笑:“這句話該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吧?你把修身倆字去了,算什么好漢,你修身了嗎?”
“我咋就不修身,你看我這腰身,還不算修身嗎?”宋楚瑜眨巴著大眼睛。
宋楚廉無語:“當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你現(xiàn)在還不如你侄子慶哥兒,他都比你懂事?!?/p>
“你可拉倒吧,前幾天尿床那不是他呀,哪有這么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宋楚瑜一臉的“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想騙我”。
宋楚廉處在崩潰爆發(fā)的邊緣。眼見著自家大哥似乎要爆了,宋楚瑜立刻作揖:“哎,哥,我親哥,我親親大哥,你快別逗我了,你就告訴我吧,那姑娘到底是誰家的?”
宋楚廉白他一眼:“自己看去?!睂⑿藕苯舆f給了宋楚瑜,他也懶得多說了。
宋楚瑜連忙接過,將信箋打開:“靳桑柔,年十三,蘇州人士。刑部尚書李志宇外甥女,父母雙亡,十歲寄居李家?!?/p>
他呆呆抬頭:“她叫桑柔?”
宋楚廉點頭。
“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這找了那么久都沒有找到,你一出馬,果然馬到成功。怪不得她會出現(xiàn)在大伯母的宴席上呢,那天李家也受了邀請,她是李家的表小姐,去了也是應當?!彼纬む?。
宋楚廉疑問:“你又見到她了?我說過,她既然與南桂枝相識,想來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你莫要被他人騙了?!?/p>
宋楚瑜嘟囔:“已經(jīng)被騙一次了?!?/p>
“你說什么?”宋楚廉沒聽清。
“沒什么?!彼纬さ靡獾匦Γ斑@下就能抓到這個死丫頭了,我要去找她……”言罷,他就要往外沖。宋楚廉實在是無語了,他一把拉住弟弟,問道:“你就這般去找她?你的名聲要不要了,她的名聲要不要了?哪里有這樣的事情?!?/p>
宋楚瑜被哥哥問住,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回道:“是呀,我這樣去找她,真的有點不妥當。呃……沒關系,我去讓四姐辦個宴席,這樣我就能見她了。到時候直接把她找來相府,我就不相信,她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p>
宋楚廉扶額:“你是丞相府的小公子,不是街上的癡漢豬哥,能不能有點格調不要這么下三爛?看起來委實太過丟人?!?/p>
宋楚瑜挺胸:“格調又不能吃,再說什么叫丟人,什么叫不丟人?皇上那個老色鬼還說四姐是大齊第一美人呢,他看四姐還不是一副豬哥相,我這是有樣學樣?!?/p>
宋楚廉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你給我閉嘴,如若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渾話,我就讓爹把你關到祠堂,還管不住你了!誰讓你這般議論天家?再說,天家夸獎四妹,哪里是你說的那般,你那個形容,傳出去還能聽嗎?”緩和了一下,宋楚廉厲聲質問,“你有沒有在外面胡說這樣的話?”
宋楚瑜被罵,老實了點:“我又不是傻瓜,怎么會出去說,作死嗎?”
“你知道就好,我告訴你,你也不是三歲稚童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該有分寸,莫要讓我們大家受到牽連,聽到?jīng)]有?咱們家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終究上面還有天家,你要懂事?!彼纬嗫谄判牡馈?/p>
“我知道了,大哥,這好端端的,你怎么就生氣了呢?!?/p>
“好了,我還有公務,你出去吧。記得我的話,莫要當成耳旁風?!彼纬疅o奈地揮手:“知道知道!”
被宋楚廉趕出了門,宋楚瑜美滋滋地念叨:“桑柔桑柔,聽名字就這么好聽,真是人如其名呢!呃,也不是,一點都不人如其名,她才不溫柔,哪家溫柔的姑娘會隨身攜帶迷藥,這也太夸張了?!?/p>
“你干嗎呢?”宋楚涵見六弟神神道道地轉悠傻笑,疑惑道。
宋楚瑜一見是宋楚涵,立刻笑逐顏開:“我的親親四姐呀,你可讓弟弟好找……”
“我一直都在府里?!彼纬浔卣f道。
“哎呀四姐,來,咱們聊聊人生……”宋楚瑜拉著宋楚涵邊走邊嘀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