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久夜掃了一眼,隨口道:“賣了?!彼肓讼胗盅a(bǔ)充,“門口有個收垃圾的,我讓他論斤稱著賣的。”
沈知離顫音,“論……論斤……你可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銀子?”
花久夜從一旁的小籠子里取出一只白鼠丟給巨蟒,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是你的東西?!?/p>
沈知離又顫了顫,閉眼,“你殺了我吧?!?/p>
花久夜緩緩轉(zhuǎn)頭,如刺刀般的視線逡巡沈知離的身體,忽然綻開一絲讓人雞皮疙瘩叢生的笑容,“師妹,我怎么會殺你呢?”
陽光從窗外直射而入,卻偏偏躲開了花久夜那一隅,斑駁的光線從他的額前掃過,映出點(diǎn)點(diǎn)陰影,他的神色籠在黑暗中,辨識不清。
“如果說真要對你做什么,那……上了你呢?”像是刻意,尾音微提,仿佛漫不經(jīng)心般,懶洋洋的語氣分不出真假。
沈知離忽然不顫了,睜開眼平靜道:“你回來不是為了這個吧?”
花久夜頷首,“嗯,不是,不過順便做做也沒什么?!?/p>
說話間,沈知離身旁床榻凹陷下去,花久夜的氣息襲來,屬于醫(yī)者的手靈巧地解著她胸前的衣結(jié)。
沈知離胸前起伏了一下,道:“你又不喜歡我,何必做這種事情?”
花久夜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
沈知離抿了抿唇,“之前欺負(fù)我就不提了,畢竟大家年紀(jì)都小。最后,你應(yīng)該知道是我出賣了你吧?”
“我知道,你站在沈天行那邊?!被ň靡剐Φ蔑L(fēng)輕云淡,隱約的陰冷之氣卻慢慢襲來,“你選他的確沒錯啊,那時候我哪里都比不過他。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活得很好嗎?這證明你的選擇并不錯??!”語氣中帶著淡淡輕嘲。
沈知離垂下眸,眼中閃過一瞬的不忍,隨即語氣冷下來,“你若想要報復(fù)師父,又何必拖累整個回春谷?反正師父已經(jīng)死了,更何況師父好歹養(yǎng)育你多年,你怎么能這么忘恩負(fù)義,簡直禽獸……”
花久夜已經(jīng)將沈知離的外衫褪了下來,順著沈知離的話道:“他已死,我現(xiàn)在不是在報復(fù)幫兇么?嗯,我就是禽獸沒錯!”
冷風(fēng)凍得沈知離一個哆嗦,花久夜的手指又在扯里衣。
“師兄,你冷靜點(diǎn)……”
“我很冷靜地在脫你的衣服啊?!被ň靡惯七谱斓溃拔叶紱]用撕的?!?/p>
肩頭那片常年不見天日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沈知離腦中飛轉(zhuǎn),“師兄,其實今天我來癸水。”
花久夜接道:“我不嫌棄你?!?/p>
可我嫌棄你??!
沈知離腦中轉(zhuǎn)速提高一倍,“不,師兄,其實這些年我修習(xí)了一種功法,一旦與人交合,就會吸取交合人的內(nèi)力?!?/p>
花久夜笑道:“沒關(guān)系,師兄不靠內(nèi)力也可以橫行江湖。”
眼見衣服快褪到胸前,沈知離厲聲道:“師兄,其實我懷孕了?!?/p>
花久夜的手指果然一頓,抬頭看她道:“誰的?我去殺了他?!?/p>
沈知離囁嚅道:“我也不知道?!?/p>
花久夜沉思了一刻,“生下來,然后取血肉看看是誰的孩子,我再殺了他。嗯,那個孩子也順便殺掉?!彼脑挵朦c(diǎn)也不像開玩笑。
沈知離噴淚,“師兄,當(dāng)年都是師父那個渾蛋的錯,跟我沒關(guān)系的??!”
花久夜咧嘴一笑,神色溫柔,“錯不錯,今天我要上你?!?/p>
思前想后找不到人罵,沈知離在心中哀號,蘇沉澈你這個混球,有了舊愛忘了新歡,我都快被人上了,你怎么還不來?。恐罢f得那么好聽,全是騙人的??!
仿佛聽見她的聲音般,一道更加溫柔的音色傳來,“放開我的知離,不然我殺了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