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喝酒的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這句話提醒了我,我撐起身子,“昨晚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你覺得呢?”
“不是凌波就是林丹妮,”我頓了頓,“是凌波?”
他沉默了一會兒,“你別跟她作對。”等于默認(rèn)。
我假笑,“我怎么敢?”
氣氛突然有些冷,幸好我的手機響了,于慧打來的,我一邊接電話,一邊看著沈恪起床走進(jìn)衛(wèi)生間,身材真好。
于慧這廝在電話那頭笑得跟賊似的,還是一淫賊,“爽伐?神清氣爽伐?”
“嗯哼!”
“喲……爽得都哼哼了啊。”
“……嗯哼。”
“他怎么樣?表現(xiàn)如何?”這丫頭激動的聲音都打戰(zhàn)了,“一定不錯,你聽上去很滿足的樣子嗎。”
“嗯哼。”
“你TM再嗯哼我剁了你!”
“……嗯……哼。”
我估計于慧快瘋了,“你丫能不能說句人話???就看在我從昨晚憋到現(xiàn)在的份兒上,早知道我就在那房間里提前裝一針孔攝像頭了,整整十三個小時的翻云覆雨啊啊啊我容易么我?謝絲絲我告訴你,你趕緊把過程給我細(xì)細(xì)道來,既要有前戲又要有高/潮,細(xì)節(jié)對話白描一個都不能少。”
還白描呢,我勒個去!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啥……不好說。”
要說這丫頭真夠敏銳的,“我靠,他不會還在吧?”
我捏著鼻子,繼續(xù)“嗯哼”。
“辦了?”
“嗯。”
“搞定了?”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