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烈火,”我輕輕揪著他的頭發(fā),“我是干柴,是你勾引我的。”責(zé)任要分清楚,倒打一耙是俺的拿手好戲。
“不,我才是干柴。”
“為什么?”
“因?yàn)椋?rdquo;他腰間猛地一動,害得我輕呼一聲,“感覺到了?”
“感覺到了……”
……
我把玩他額前碎發(fā),他微瞇著眼,很受用的樣子。
“你這樣,比平時好看。”
“嗯?”
“平時你那樣子太正經(jīng)了。”
“你喜歡不正經(jīng)?”
我微笑,湊過去舔舔他的唇,“是呀,我就喜歡不正經(jīng)……嘶……又來……?”
“嗯,你不是喜歡嗎?”
“你這何止是不正經(jīng),”我誠懇地說,“你簡直是下流……啊……!”
“嗯,下流好。”
……
就是這樣,如同諸葛亮調(diào)戲孟獲七擒七縱般,我們折騰到連蜷縮腳趾的力氣都沒有才沉沉睡去,即便我現(xiàn)在清醒過來,可渾身上下還是跟被東廠西廠錦衣衛(wèi)的公公們齊心合力揍了一頓似的動彈不得。
明明身體累到虛脫,神智卻比深秋田野里的青蛙還要清醒。記憶像牛反芻似的把昨夜的精彩片段一遍一遍的提取出來、放映在腦海里讓我自娛自樂反復(fù)意/淫,我認(rèn)為倘若我的思維可以實(shí)現(xiàn)腦成像的話,那不管是東京熱還是一本道全都得自慚形穢一敗涂地主動丟了飯碗。
他還在睡,在離我大約半米的地方,右手卻墊在我的腰間。這讓我有些吃驚,我向來做不到在別人的懷抱里入夢,只有在沒有肌膚接觸的情況下才能安然睡去,小時候有一度喜歡在臨睡前將所有的毛絨玩具排列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他們的中間,可第二天醒來,這些貓貓狗狗永遠(yuǎn)四散在臥室的各個角落,床上獨(dú)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