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潛泳的今天似乎也興致很高,不知潛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久久地不露頭。狗刨的大約也受了感染,刨了下去,沒了身影。
可是,這仰泳的也仰入了水里漸漸沒了蹤跡就奇怪了。
所以,躺在岸邊竹椅上的大兵就覺得很奇怪:“喂,你們干什么?”周圍安靜得讓他身上發(fā)冷,盡管頭上太陽明晃晃的。他站了起來,望著河水。就在他忍不住要叫時,松了一口氣?!肮?,你們玩得過了吧!”
小河上浮起了一個個潛入水里的M國大兵。但是,很快他的臉色發(fā)白了。因為這些浮起來的M國大兵,一個個像翻了白眼的魚,硬挺挺的。
“別怕,你和他們一起去吧!”一個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甚至沒來得及看清這說話人的面孔,后腦上就被狠狠地來了一下。
沒有人的后腦受得了沉重打擊,何況,出手的人是千里眼,用的還是堅硬的匕首柄。所以,那個大兵用了一個奇怪的姿勢栽入了水里。于是十幾個M國大兵,順小河漂去。
千里眼和水蛇他們就上了岸,在M國大兵的露天游泳場坐了下來休息、喘氣。
“干什么呢?長官叫你們,趕快用早餐,還有任務(wù)呢!”一個上等兵搖晃著跑過來。
“這個算我的,我今天沒開張呢!”說話的是一個黑得像非洲人的漢子。說罷,他一下站起,迎著那M國上等兵撞上去。
他個子小,M國上等兵個子大,便一頭撞入了那上等兵的懷里。
等那上等兵發(fā)現(xiàn)不對時,為時晚矣。因為黑漢子手中握著他夜夜都要磨的匕首,準(zhǔn)確地撞入了M國上等兵的心窩里。M國上等兵身子一硬,向前撲去,血噴了出來,一股濃烈的腥味彌漫開來。接著一腳,M國上等兵被踢入了河里。
“臭小子,干得這么不利索,這河水污染了。我們等會頂著臭味回去!”水蛇罵起來。
那漢子撓撓頭,傻笑起來。
陰陽無常和老和尚都出現(xiàn)在了大街上。
一個冷得像在散步,那當(dāng)然是老和尚。一個已經(jīng)爆發(fā),如一陣風(fēng)在街上飄過,卷著的就要命。
眼見M軍所有軍營的士兵都起來了,裝甲戰(zhàn)車也開始上街了。老和尚、陰陽無常和他們的小組也回到了居民點,M軍的警報這才抽風(fēng)一般響起來。
馬修中校幾乎氣瘋了。一個早晨,他手下一個打籃球的小隊失蹤了一大半的人。而各個軍營早晨上了街的,沒有一個回來。更嚴(yán)重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下落??偣彩й櫠娜恕#蛧蟊鰟?,全鎮(zhèn)戒嚴(yán),徹底地大搜查。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包括尸體也沒看到。
馬修很生氣,大聲地咆哮著。他甚至想不到怎樣給微克上校解釋。這會兒微克上校也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一個只數(shù)公里寬的樹林被他的直升機和特種兵用的迫擊炮聯(lián)合攻擊了一早晨。樹林幾乎全部被轟平了,軍隊走進去,里面除了百來具H國人的尸體,什么也沒有。
游擊隊和老百姓消失了。
菲斯少校親自從直升機上下來,命令一寸寸地刨地搜索。又命令直升機回芒昌接來了狼狗,才嗅出一片大石堆里,偽裝得很巧妙的一個大洞。
氣得菲斯少校嘆口氣:“這些人的思維太不可思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