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鼻子哼了聲,擺明了不信。過了一會兒又輕輕問:“他知道嗎?”
“沈渡?”我搖頭,“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小樓眼珠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突然伸手攬過我的肩,壓低了聲音,很有興趣的樣子,“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有什么反應?”
我裝模作樣地想了幾秒鐘,“說不定也會一伸手,說賬號使用費若干若干。”
小樓又怔了一下,然后搡了我一把,翻了個白眼走開了。
我笑了聲,繼續(xù)游戲。
因為去倒水又和小樓閑扯,那小人已在傳送點站了很久。因為剛剛死掉的關(guān)系,聊天頻道有一小段空白。不知道易寒后來說了什么,他見著沈渡了?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好不好?
這些問題像些小爪子,不停地在我心里撓。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找易寒問時,之前組隊的人問我還去不去打狐貍。一個個笑得很賊的樣子。我想大概不用等到明天整個服務(wù)器的人就都會知道沈渡被狐貍咬死了這回事吧?
于是我很郁悶地說不去了。
那幫家伙居然說會多打些狐貍尾巴回來給我壓驚,鬧了一陣,便不說話了。
我呆站在那里很久,終于決定要去找易寒,然后就發(fā)現(xiàn)一個新人站在我旁邊,像是也站了很久的樣子。
“要幫忙嗎?”我問。
他過了一會兒才回話,“問我嗎?”
這個新人叫白曉遲。
我打一個笑臉,“是啊,你好像在我旁邊站了很久呢。有什么事要幫忙嗎?只管說好了。”
他也打一個笑臉,“站在你身邊就是有事要你幫忙么?”
我一時噎住。一般人來說,我開口問了,無外乎是要錢要裝備要帶著練級之類,還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會反問回來的新人。
于是我笑笑,“沒有的話我先走了,再見。”
“嗯,再見。”他說。
于是我跑去找易寒,那家伙正和兩個商人磨牙,看我到先飛了個吻,“親愛的,你來得正好,來瞧瞧我剛看中的這把短劍。”
我一大滴汗。“我不是來幫你付賬的。”
“有什么關(guān)系嘛。人家好喜歡那個啊,送人家做生日禮物嘛。”他撒嬌,還死命放紅心,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