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擔心,這時候要打起仗來就不好辦了。”
“我們迅速通知塘馬村上的指戰(zhàn)員早早起床,吃好早飯,防止敵人進攻。”羅忠毅緊鎖眉毛“這樣的霧,能見度如此之低,恐怕他們也難以進攻國民黨了,如果那樣,他們隨時會向我們進攻。”
他馬上吩咐警衛(wèi)傳令地方各機關工作人員、在塘馬的戰(zhàn)士干部迅速起床,提前開飯,做好戰(zhàn)斗準備。
吩咐完畢后,他們兩人匆匆向村西祠堂走去,此時天光漸漸變亮,濃霧也不似先前那樣濃厚了,大祠堂的輪廓隱約可見,祠堂西側劉秀金家門前的那棵大櫸樹的巨大的樹冠也漸漸地分明了。
羅忠毅一看表,時針已指向五點半了。
濃霧下,羅忠毅們倆人又迅速地交換著意見,羅忠毅明白,廖海濤的擔憂和羅忠毅一樣,僅不過他的遭遇和羅忠毅不一樣,他和戰(zhàn)友們幾次遭敵人偷襲,羅忠毅幾次率紅軍偷襲白軍。
廖海濤不放心,他匆匆地與羅忠毅告辭,親自到塘馬村周圍查哨,而羅忠毅則帶著警衛(wèi)匆匆的趕到大祠堂,在一進西側的房間內,聽候通訊兵通報各地傳來的消息,以便作出迅速的部署。
羅忠毅在小房內來回踱著步,不時地查看著地圖,有時走到祠堂外朝四周看看,由于霧大,望遠鏡已失去了意義,羅忠毅無奈地有意無意的看著劉秀金家門前的那棵大櫸樹。
大櫸樹在濃霧中若隱若現,有時風一吹,霧飛動起來,隱約看到似罩著面紗的櫸樹,待濃霧愈合時,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到唧唧喳喳的鳥叫聲。
廖海濤從上大墳查起,下大墳、路碑、北頭、上木橋、直至下木橋,都說沒有發(fā)現異常問題,廖海濤覺得這樣的霧即使有異常情況,又如何能發(fā)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