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是個好消息。他還有個助手。”

“但才剛畢業(yè)。這可不是好消息。法官絕不會讓她代理一樁謀殺案的。尤其辯護對象的受關(guān)注度那么高。讓一名不稱職的律師進行上訴抗辯實在是過于冒險。”

“可你是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

“米歇爾，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甚至無法確信自己的律師執(zhí)照是否還有效。”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去弄清楚。”

西恩打了幾通電話。他最后一次掛斷電話時，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我都忘了我還有一些延期學分。執(zhí)照依然有效。”隨后，他的笑容漸漸褪去。“可我已將很久沒有出過庭了。”

“這就像騎自行車一樣。”

“不，那可不一樣。”

“別擔心，我會自始至終陪著你的。”

“如果說上法庭就是開槍擊落蝴蝶翅膀，靠動粗來獲勝，那我當然會選擇你。但情況并非如此。”

“但我所見過的一些辯護律師欠缺的似乎正是粗魯。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等候梅甘?賴利的電話。”

“你認為她得知自己的老板剛剛遇害，原因可能就是擔任埃德加?羅伊的律師后，她會接替這個案子嗎？”

“如果她明智的話，就不會接。”

“你真的認為伯金是因此而被殺害嗎？”

“我們還沒有證據(jù)來支持這個結(jié)論。”

“別有所顧慮——你這口氣聽起來就像個律師。請暫時拋開你的分析推理，憑直覺來回答我。”

“是的，我認為這就是他被殺害的原因。”

米歇爾斜靠在墻上，望著窗外沉思。

西恩問：“好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在他們把目標換成我們之前，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你想退出，然后跳上飛機，飛回弗吉尼亞嗎？”

她看著他。“你呢？”

“我想在這一點上，我的態(tài)度非常明確。我會弄清楚是誰殺了他的。”

“那么我想我的態(tài)度也很明確。我們是團隊。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難道你認為我照顧不好自己嗎？”

“不是，但我能把你照顧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