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浮躁的一段日子。
雖然每天都在忙,但內(nèi)心里卻又格外荒涼和停滯。
想打破這種停滯,于是心每天到處奔波不已,表面上看似乎獲得了某種意外和驚喜,其實不然,只有躺回床上、關(guān)燈睡覺之前,才終肯承認,今天再次一無所獲,再次一無所獲。
總是會有這樣的階段,人們管這叫瓶頸,擠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標本似的,供人觀賞。所有的掙扎和憤懣,全都一覽無余。
做自己。這不過是一種討巧的安慰——所謂自己,又是誰呢?
老爸還是那么讓人操心。
他的瘦和他的不聽話同樣驚人。成日里只拿他的執(zhí)拗和空癟癟看不到絲毫熱望的皮囊去示人。人家是樂而忘憂,老爸是憂而忘樂。只有老媽依然對他懷抱希望、一如既往,我們都快被他打敗了。一場手術(shù)過后,老爸心力交瘁,每天看似人安靜坐在沙發(fā)上,其實心里千頭萬緒,萬馬奔騰。
當然這只是個案,日子依然千般萬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