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萱把信收好,帶著解恨的快慰的微笑說:“還是先調查調查再說。”
劉主任:“是啊,一定要調查清楚!不能讓小林受冤枉。”
冷玉萱來到省中心醫(yī)院看到病人已經坐著喝稀飯。她找到孫主任,是孫主任把林子陽請回國的,孫主任當然是最有發(fā)言權的。
孫主任謹慎地斟詞酌句:“林子陽上沒上手術,你得去問別人,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和林子陽是競爭對手,我的話容易引起誤會,有一條可以肯定,往我們網站貼照片,這就是他干的,我跟你說,他杜冷丁可上癮,我這就跟你一個人說,他親口告訴我的,在美國時就上癮了,在他值班時曾經丟失過杜冷丁,是我跟院里說情才沒有追查!”
“您能把您說的寫個書面材料嗎?有了這個,我們就可以開除他。”
孫主任借口要保護林子陽拒絕了。冷玉萱笑笑,她不相信他,她還有眼線。
中午,她把中心醫(yī)院心胸外科護士長金子約出來,請她吃飯。
金護士長遞給冷玉萱一個U盤。
金護士長:“照片給你了,我去的時候,手術已經開始了,照片是偷偷拍的,孫主任不讓拍。我就讓手術室巡回護士拍的,你看看。”
兩人打開電腦,看著,電腦是都是帶著眼鏡和口罩的醫(yī)生。
金子和冷玉萱辨認著。
金子:“是林子陽,眼角有個瘢的是孫主任。”
冷玉萱:“你確定嗎?”
金子:“確定,不信,你一會兒去看看孫主任。”
冷玉萱:“我一會兒還要找他。”
金子發(fā)覺冷玉萱臉色蒼白,慨嘆地:“你和國強肯定是遇到危機了。”
冷玉萱深深嘆口氣:“金子,我該怎么辦?我現(xiàn)在變得很惡毒,前兩天,他回來給我道歉,我挖苦他,諷刺他,他送我金項鏈,我說這么俗不可耐,我還罵他無恥,我應該對他好,不論怎樣,我都應對他好,是不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金護士長:“他又怎么欺負你了?”
冷玉萱:“沒有,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有責任。”
金護士長:“要不你跟他離了得了,每次到我這兒來就象個祥林嫂似的!”
冷玉萱:“我不能跟他離。”
金護士長:“憑什么?每次我都問你這個,你都不說。”
冷玉萱:“他是英雄,身體有傷,他吃了那么多苦,我不能拋棄他。”
金護士長:“不論他怎樣對你,你都忍著?他要是有了人呢?”
冷玉萱:“他要是跟我離,我就成全他唄。”
金護士長:“那你到底愛不愛他???”
冷玉萱笑笑:“他是我老公,我當然愛啊。再說,什么是愛???我又不是小女孩了。”
金護士長:“愛,就爭取,以你的能力,就他一個陳國強你就擺不平?。?rdquo;
冷玉萱無助地搖搖頭。
金護士長:“你啊,自相矛盾??!要不,你跟林子陽談談,他也許會幫你,讓你走出來。”
冷玉萱急忙搖頭:“我可不想讓我身邊的人知道,你不許跟他說。
金護士長看看冷玉萱笑了:“你生活在虛假的光環(huán)里。”
冷玉萱:“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林子陽在你們科期間,科室有沒有丟失過杜冷丁……”
金子立即嚴肅起來:“杜冷丁都是嚴格管理的。少半支都是大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冷玉萱:“你再想想,在他班上比如丟了,領導給捂住了……”
金子:“不可能的,毒麻藥可是我們幾個人一同管理,同時簽字,一個人包庇得了嗎?再說孫主任巴不得他出事呢!孫主任是沖著林子陽的成果把他從國外請回來的,沒想到請了個專門跟他作對的,還理直氣壯地搶了他的情人。一個霸道嫉妒加吃醋,一個天才狂傲再加多情,女醫(yī)生很孫主任好了三、四年了,孫主任也沒打算娶她,她就利用林子陽跟孫主任慪氣,公開在科里和林子陽親熱,孫主任那個恨??!”
冷玉萱:“是嗎?!現(xiàn)在的女孩怎么都這樣呢?當情人很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