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乖乖女啊?!蹦猩鷮χ【破靠诤攘艘豢?,又說,“我叫劉瑀,一個王字旁加上大禹治水的禹?!?/p>
“挺不錯的名字啊,我的名字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呵呵?!毕氲剿麄冞@些人肯定也耳聞了我那天早上的糗事,我心里對單淳韶的憤怒就愈上一層。
劉瑀聽此似乎想到了什么,倏然笑了起來,一種很曖昧的神色:“沒想到你們女生也會看“Playboy”里的圖片,你是拉拉吧?”
“???”我咬著吸管,疑惑地望著劉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打著哈哈說道,“差不多吧,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蔽倚χ土说皖^,狀似羞赧。
“我就知道!”劉瑀很自得地笑了起來,隨后又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也是雙性戀嗎?我見過很多雙性戀的,還沒見過純拉拉的呢?!?/p>
“雙性戀?”我想如果我有雙下巴的話,我的下巴一定要掉一個下來了,“我應該就是純的拉拉。”我很認真地回道。
“真的啊?”劉瑀驚喜地叫了起來,雙眼打量著我,又說,“我告訴你啊,有一種比‘Playboy’還更勁爆的雜志。”劉瑀站起身彎下腰在我耳旁小聲附言,“‘PantHouse’,現(xiàn)在都絕版了,我們第一次見到時,還沒翻到一半,有人就當場流鼻血了?!?/p>
“PantHouse?”我茫然地望著劉瑀,“還有人看了流鼻血?”
“你回去谷歌一下?!眲r眨了眨眼,喝了一口酒,悠然地翹起了二郎腿。
“哦?!蔽伊巳坏攸c了點頭,身后卻傳來一個熟悉的嗤笑聲,透著不屑,透著輕蔑。
只見劉瑀瞅了一眼我身后一桌的人,輕輕哼了一聲:“這種人,裝什么清高,還不是天天泡吧泡美女?!?/p>
我好奇地回過頭,見坐在我身后的竟然就是單淳韶那頭豬!他身邊還坐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妙齡陪酒女郎。
他一直在我身后坐著?他一直在偷聽我們講話?
“不要理他,我們聊我們的?!蔽依淅涞貟吡艘谎蹎未旧?,又回過了頭,沖劉瑀熱情地笑道。
“那個人是你們班的,你認識嗎?”劉瑀目光仍停留在我身后。
我搖頭,擺弄著杯里的吸管:“知道這個人,但不熟。”
“以前我們想邀他一起玩,他尾巴翹到天上去了,正眼都不瞧我們一眼?!眲r很憤慨的說道,“聽說從小在這出生長大的,瞧不起咱們來這讀書的中國人。也不看看自己還是黃皮膚黑頭發(fā)呢!”
“我也很討厭這種人,徒有其表肚里全是草。”我贊成的點點頭。
“就是就是!”我這話仿佛激起了劉瑀的共鳴,劉瑀高興地附和著我。
我和劉瑀漫無邊際的亂扯著,從國內(nèi)到國外,從亞洲美女到歐洲美女,從飲食到護膚品,最后越聊越有話題,索性互換了手機號碼。
光彩斑斕的霓虹燈還在不知疲倦地釋放著每一份光芒,我見手機里顯示快十二點了,忙去舞池把瘋玩了一晚上的凌嵐叫出。
“大小姐,看看,多少點了?”我把手機屏幕舉到她眼前晃了晃。
“這么快就十二點了?”毫無時間觀念的凌嵐一臉遺憾,“好吧,我們該回去了。”
“這么晚了叫你家趙昂同學送我們回去吧?!蔽覜_還在舞池里的趙昂努了努嘴。
“我送你們回去吧,我也有車?!辈恢螘r本該在座位上坐著的劉瑀拿著車鑰匙走了過來,“游浣,雖然我喝了一些酒,但我開車你放心?!眲r朝我揚了揚手中的鑰匙。
“那我去和趙昂打個招呼?!绷鑽钩蛄藙r一眼,又意味深長地瞥我一眼,飛快的跑進了舞池里。
很快,趙昂也出來了,凌嵐小鳥依人地緊挨著他,儼然和他成了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