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訂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和良反倒來紀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難道這是得到手就不用再窮追不舍了嗎?鳳姐偶爾會抱怨,但每次都會被紀紅軍瞪回去,說男人就得有個男人樣兒,現(xiàn)在鎮(zhèn)里那么多新政策要執(zhí)行,女婿沒日沒夜的工作為百姓謀福利,這是造福小鎮(zhèn)的好事,怎能為兒女情長所誤?
這一天,訂婚的女主角紀唯一反倒安靜了不少,酒也不喝了,話也不怎么說了,一整天就對著筆記本電腦發(fā)愣。這是回到小鎮(zhèn)后第一次打開筆記本,猶豫了很久之后,還是上了網(wǎng)。只是,這一上不要緊,愣是連晚飯都沒有出來吃。
他說,我知道錯了。
他說,回來吧。
他說,幫幫我。
信箱里,安安靜靜地躺著三封信。發(fā)信人是唐云,每封信里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删褪悄菢佣潭痰娜湓?,到底需要多大勇氣才能說出來,紀唯一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唐云那樣倔犟的人,是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的。
“唯一姐,我能進來嗎?”歐陽景敲了兩下門,沒等紀唯一回答,就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直接撲到了臥室里的那張大床上,“果然還是你的床最舒服,我明天就要找老媽抗議,讓她也給我換張這樣的床。”
一聽這話,紀唯一瞬間從郵件中清醒了過來,“紀唯二,你好意思嗎你?那是我媽,你憑什么讓她給你買舒服的大床?你天天這么白吃白喝混吃等死,你臉皮怎么那么厚???”
“說得真?zhèn)耍?,姐姐,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一家人就是互相照顧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爸媽的就是我們的,我們的也是爸媽的。對吧?rdquo;面對紀唯一的直白指責,歐陽景不但不生氣,反而繼續(xù)發(fā)揮他的無賴精神與她死磕到底。
“你!你……”對于歐陽景,紀唯一已經(jīng)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好了。無賴、蛀蟲、混混、好吃懶惰等等所有的貶義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除了那張面皮還勉強能看之外,簡直一無是處。再說了,面皮好有什么用,簡直就是個小白臉,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