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沒有說話。

他說：“那就是默許了。”

然后他在網(wǎng)上打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夠嗎？”他問。

蘇月的淚就流了下來。

“吻你。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然后他就下了。

“吻你。”這兩個字每天他都要說無數(shù)遍，有時候他會小心翼翼地說，“你能不能也給我說一次？”蘇月就笑，蘇月說：“就算我說你也感覺不到啊？”可是，他總是很固執(zhí)地要求蘇月也說，蘇月說完之后他就會很夸張地說，真甜啊。

有時候，他會和她談很多。會有間或的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么好，沉默之后，他總是用很低的聲音說：“我今天想你了，非常想，你想我了嗎？”

“沒有啊，為什么要想你??？”蘇月就笑。

“你也可以說謊的，哪怕是騙騙我也可以，你沒有聽說過善意的謊言嗎？”

“是的，有那么一點想念，偶爾。”

這是蘇月常用的回答方式。

費云恒就會生氣，說：“什么？還有那么一點想，還是偶爾，而且，還是想念，能不能換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