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和化妝有什么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怎么能沒有關系呢?蘇月,也許你是體會不到我的想法,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一個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的女人,有時候會在夢里被自己的經歷嚇醒,有時候會不想面對自己的真實面目,于是,就把自己給蓋了起來。”
“你可以嘗試改變自己的。”
“為什么要改變自己呢?我已經習慣了我的生活方式,做這個我已經做了快五年了,我已經不會做別的了,再做兩年,我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去尋找新生活?”
“當然不是,是去流浪,去過居無定所的日子。這是我想了很久的最好的生活方式,突然之間就喜歡上了流浪。”
“這樣對待自己?”
“蘇月,這并沒有什么不好,我開始不喜歡這個城市了,沒有女人愿意做雞,是不是?可是,當一個女人成為一個很出名的雞的時候,當很多男人慕名而來的時候,甚至,曾經你很愛也很愛你的男人在煙花之地看見你并且你要為他服務的時候,蘇月,你不懂的。”
說到這兒,王可欣笑了,她看著蘇月笑得很勉強。
然后,她們開始喝酒。
白酒。輕斟慢飲之后,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