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生氣哪?”
“應總,我怎么敢生您的氣呢。要生也要生馮容海的氣,誰讓我撞到了他的槍口上,算我倒霉,等著坐牢吧。”
“婷婷,言重啦,言重啦。在羅鳳新區(qū),不是,在東州,有我在,誰敢在頭上撒野啊。他讓你坐牢,我照樣把你撈出來,再把他送進去?!睉隀噙B哄帶勸著,又說,“我怎么可能不關心你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兩天,我一直為這件事奔波著呢。”
“你的意思,是有眉目了?!倍兼萌拥舫床说溺P子,轉身眼中充滿著希望問道。
“那是當然,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天塌不下來,塌下來也有我頂著。”說完,應宏權邊淫笑著邊把手游向董芳婷的臀部,依然那么的有彈性,有手感,感覺整個人都充實了。
董芳婷嗔笑著推開手,嗲聲嗲氣地問:“你到底是想剁椒魚頭啊,還是吃我啊?!?/p>
“先吃你,再吃剁椒魚頭。”他邊說著邊一把抱起董芳婷,氣喘吁吁的往臥室跑去。來之前,他掐好時間,服了一顆“萬艾可”,美國進口偉哥。
晚上10點,應宏權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家。再怎么愛玩,愛折騰,除非特殊情況,家還是要回的,這是他的底線。家和,才能萬事興。一個男人,連家里那一畝三分地上的事情,都解決不好,只能說明沒什么大出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紅旗是前提,是根本。雖說他和妻子曲紅已無感情可言,兩個人吵了幾十年,隔三差五地嚷嚷著要離婚,結果呢,婚沒離,日子照樣過。夫妻嘛,無非就是搭個伙,生幾個崽,湊合著過日子,沒必要太較真。這也是他對待妻子曲紅的態(tài)度,晾著,讓她吵,讓她嚷嚷,你不跟她一般見識,她自然會覺得沒勁,沒勁了,累了,也就消停了。
應宏權的家位于市中心,五年前開發(fā)的小區(qū),鳳凰新天地,不新不舊。買的房子也是恰到好處,不大不小,145平方米。
張揚和低調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過于張揚了,容易被人逮住尾巴。同樣,太低調了,甚至刻意的裝窮,也容易出問題。別人會以為你心里有鬼,故意藏著掖著。一較真,一深挖,你更是百口難辯。歸根到底,在生活上,要像個平常人活著。拿捏好火候,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在小區(qū)門口,應宏權和兒子應彪撞個正著。
“怎么,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應宏權沒好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