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效率怎么這么低？”他們反而遭到了人們的白眼，“明明就是正當防衛(wèi)，不必考慮死者的情況，快點給我們放了齋藤！”

另一方面，對風間周邊的調查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然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與高柳芭蕾舞團的關聯(lián)。警方也和與風間關系不錯的人接觸過，但得到的證言都是風間與芭蕾或芭蕾舞團無關。他甚至從未提過此類話題。

另外，許多認識他的證人最后都斷言道：“他絕不可能為了盜竊而潛入別人的住處，這是無法想象的。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風間母校的老師們也說過這種話?！八且粋€極具正義感的孩子?！备咧邪嘀魅卧u價道，“他極其討厭歪理，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不管是誰，他都會和對方爭辯。當然，有時會顯得太倔。但他平時是一個安分的、富有幽默感的孩子?！?/p>

大學同學和教授們也都這樣說。另外，周圍的人對風間利之的印象即便到了最近也沒有絲毫變化。

偵查員們陷入了困境。他們越是調查，越覺得風間利之與高柳芭蕾舞團的潛入事件沒有任何關聯(lián)。

在這種膠著狀態(tài)中，加賀好不容易察覺到高柳芭蕾舞團與風間利之的共通之處已是案發(fā)五天后了。

高柳芭蕾舞團有時會將優(yōu)秀的舞蹈演員送到海外留學，留學目的地中有紐約的芭蕾舞團，其所在地離風間住過的公寓很近。

風間在紐約時很可能與高柳芭蕾舞團的舞蹈演員有過接觸。

“另外，還有一點也很可疑。”加賀依次看著小林和太田說道，“就是在風間的住處發(fā)現(xiàn)的那張芭蕾舞門票。日期是一年前的三月，也就是他從紐約回來后沒幾天。理應對芭蕾毫無興趣的風間為何會一時沖動買下那張票，我想，原因可能與紐約有關。”

他的想法得到了小林等人的首肯，并以此為據(jù)制定方案。首先，他們需在高柳芭蕾舞團的舞蹈演員中找出有可能在紐約見過風間的人。經調查，他們很快得到了結果，有兩個人符合條件。一個是紺野健彥，另一個是梶田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