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提前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彼首髡\摯地看著她。
“這話可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秦川不屑。
“咦?不是要做男女朋友嗎?”周寧遠指責她翻臉不認賬。
“要我提醒你,你已經(jīng)拒絕了嗎?”秦川語調(diào)麻辣。
“哦,這事兒還有期限?”周寧遠摸摸下頜。
“當然?!彼闷鹁票?,喝了一口紅酒解渴。
“那我捐兩百萬,做我女朋友吧?!敝軐庍h說著,露出森森的白牙。
秦川正拿著筷子夾菜,聽到這句話,筷子頓時停住,抬頭瞄了他一眼。
周寧遠不怕死,笑得厚顏無恥,“看你那小眼神兒,都能當?shù)蹲邮沽??!?/p>
秦川也笑,冷冷地說:“聽說你是黑帶三段,怎么樣,待會兒陪我練練?” 當晚秦川在道場把周寧遠摔得起不來身,心滿意足,次日早上神清氣爽地去接機。飛機很準時,秦岳從通道處見到她,快跑了兩步,過來抱著她不放。
“好了好了?!鼻卮ū凰У么贿^氣,掙扎了一下。
秦岳撒嬌似的又收緊了雙臂,結(jié)果換她一聲悶哼。
“你怎么了?”秦岳趕緊松開手去看。
“沒事兒,昨天上道場了,疏通一下筋骨,現(xiàn)在還有點酸疼?!鼻卮◤娜莸刈哌^去幫他拉箱子。
“您歇著您歇著,我自己來。”秦岳笑得很狗腿,先她一步拉住箱子,兩人并肩往外走,秦岳邊走邊道,“姐,容小的問一句,昨天,誰那么倒霉被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