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松問:“什么事?”
黃嘉歸說:“時迅病了?!闭f著就向樓下跑。馬可拿著黃嘉歸的衣服,跟著下了樓。
他們上車,向市里狂奔。馬可安慰說:“迅姐平時身體挺好的,不會有大問題的。”
黃嘉歸說:“我剛才覺著胸悶頭疼,就有不好的感覺,事情不會簡單,不然,童敏捷不會這么晚了還來電話,又不說病情?!?/p>
馬可一聽,本也有一種預(yù)感,經(jīng)黃嘉歸這么一說,心情沉重起來,就不再說話,兩個人沉默著向市里飛奔。
黃嘉歸下樓五分鐘后,鄭仁松接到市區(qū)游戲廳經(jīng)理的電話,說半個小時前,游戲廳遭暗訪,不明情況的弟兄們下手重了,打倒了靈北日報的一位女記者,已拉到醫(yī)院搶救了。
鄭仁松一聽,腦子轟的一聲爆炸了,他問:“打到哪兒了?”
經(jīng)理回答:“用一塊磚頭砸的,好像砸到了腦袋,她當場叫了一聲,就倒地了。”
鄭仁松叫道:“后來又怎么了?”
經(jīng)理回答:“警察就沖進來了。他們現(xiàn)在已控制了整個游戲廳,不許一個人進出,逐臺檢查。我在洗手間給你報告的。”
鄭仁松吼道:“你們怎么搞的!”
經(jīng)理說:“誰也沒想到,是那位女記者自己來的,文化糾察大隊和公安局的朋友都不知道這回事,八成是她自己的個人行動?!苯?jīng)理說,“我們關(guān)了燈,兄弟們一擁而上,拿什么工具的都有,看不清,她倒了,我們按住,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的。不是警察到,還不知道她是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