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因為隔壁的魚攤還在營業(yè),沒有拉上百葉窗的緣故呢?”
“那為什么沒等下去呢?”
砂越邁步走回魚攤,問站著等在那里的義男。
“您看到蛙鏡男站在那里時,離您打烊還要很久嗎?”
義男回答說:“不是啊,就快到打烊的時候了。我是在二樓的窗戶邊看到那個男人站在那里的?!?/p>
“這樣啊?!鄙霸讲唤獾爻烈鞯?。
“后來您又見過那個可疑的男人嗎?”
“沒再見過。就十號當天見了一面而已,后來再也沒見到過。”
于是二人再次返回元地敏子的店鋪前,向她詢問是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拿來那張畫著黃線的五千日元紙鈔的。
敏子思忖半晌,說“好像是吧”。
刑警們興奮了起來。
“那個男的,是不是戴著一副蛙鏡?”砂越問道。
“蛙鏡?”敏子反問道。
“就是大眼鏡?!?/p>
“這么說起來,嗯......確實戴著呢。”敏子干脆地說道。
“戴著嗎?那個蛙鏡,是紅色的嗎?”
“不是啊。不是紅的啊?!?/p>
然而,敏子的證言還是模棱兩可的,只要重復(fù)問上幾遍,就又會變成“不清楚啦”或是“記不得了”。
砂越他們暫時借來元地婆婆的那張五千日元,帶回警署,與從缽呂屋發(fā)現(xiàn)的那張擺在一起,試著進行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