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院長大人。白天除了禿鷲，什么都沒有?！?/p>

“晚上呢？”阿克思疑心問道。

“只有狼。”弗朗西斯回答，接著又小心翼翼地補(bǔ)充了一句：“我是這么想的?！?/p>

阿克思沒有就這個謹(jǐn)慎的補(bǔ)充再和他糾纏，但還是皺了下眉頭。弗朗西斯修士曾經(jīng)觀察過，院長皺眉時能夠放出輻射能量，以一定速率向四面穿梭。這能量有什么別的神奇功能，弗朗西斯還不了解，但絕對能讓吸收到這能量的事物迅速枯萎。而這吸收者常常是圣職申請人或見習(xí)修士。弗朗西斯吸收這能量已經(jīng)有五秒鐘了，終于下一個問題被擺到了跟前。

“那去年呢？”

見習(xí)修士一頓，咽了口唾沫。“那——老——人？”

“那老人。”

“是，阿克思師?！?/p>

阿克思的聲音盡量不漏一絲懷疑的味道，他低沉地說：

“只是一位老人。沒有別的。我們?nèi)缃翊_認(rèn)了這一點?！?/p>

“我也認(rèn)為他只是一位老人?！?/p>

阿克思疲憊地去抓他的山核桃木戒尺。

啪！

“感謝上帝！”

啪！

“感謝……”

當(dāng)弗朗西斯要返回房間時，院長在他身后沖走廊大喊：“另外，我要提一句……”

“是，尊敬的神父？”

“今年你不用宣誓了?！彼牟辉谘傻睾鹜?，就退回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