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為什么如此完美的男人會淪為不良學(xué)生的首領(lǐng)呢?那就不是秋也應(yīng)該過問的部分了。不過,有一件事是秋也感受得到的,那就是桐山身上散發(fā)傳出一種近似于接觸到肌膚的不適感,與周遭格格不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倒也說不上來。桐山在學(xué)校不會為非作歹,像是笹川龍平時常欺負赤松義生的行為,他絕對不會參與。只不過,他有點太過于淡薄無情,就是有點那樣的感覺。
他經(jīng)常不來上學(xué)?;旧希馐且┥健坝霉δ顣边@件事,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桐山不管上哪堂課,似乎都只是靜靜坐在椅子上,腦袋里想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如果不是政府不厭其煩強力推行義務(wù)教育的話,他可能根本就不會到學(xué)校來吧?不,說不定他一時興起反而會常來上課,誰知道呢?原本以為他根本就不會參加畢業(yè)旅行這種活動,沒想到他卻來了。這也是他任性的一面吧?
“秋也同學(xué)。 ”
望著車頂?shù)恼彰鳠粽职l(fā)愣,想著桐山的事情的秋也,被一聲清亮的叫聲拉回現(xiàn)實。隔著通道坐在鄰座的中川典子(女子 15號)雙手捧著一個用透明玻璃紙包裝得很精致的包裹,大小剛好可以讓典子捧在手里。車頂照射下來的白色光線映在玻璃紙上,看起來像是水光一般,水中有許多淡茶色的小圓盤。是餅干吧?袋口用金色的緞帶仔細綁了一個蝴蝶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