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平常,有些凡人便有些凡夫俗事,可偏偏人類的欲望要挑動天崩地裂,于是,常人也會有天涯遺恨,也會做一場生死別離的噩夢。
為了讓還在病中的曲光鏞老人盡快休息,我謝絕了他們一家要我留下吃午飯的邀請,告別出來。
在屋里待久了,乍站到8月的陽光下,我有些不適應。我停了下來,瞇起眼睛往遠處眺望,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高高的6樓陽臺上,一直沒怎么講話的老太太在向我招手。
我還了她一個微笑,卻感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突然想起忘記問老太太的名字。
可很快我就釋然,有多少這樣的女人她們苦干了一輩子,托起了幾代人都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