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中國南部的起義者和革命者,我是一無所知的(我只是在好多年以前讀過孫中山的兩三篇論文,讀過幾本書和一些報紙上的文章)。既然那里發(fā)生了起義,那么在中國人中間想必也會有爭論,某甲說起義是席卷全民族的極端尖銳的階級斗爭的產物,而某乙則說起義是一門藝術。我用不著知道更多的東西,就能寫出像布哈林寫的那樣的提綱來:“一方面……另一方面”。一個沒有充分估計到藝術“這一點”,另一個沒有充分估計到“尖銳化這一點”等等。這就是僵死而空洞的折中主義,因為在這里沒有具體地研究當前這場爭論、這個問題和這種對問題的看法等等。
——《再論工會、目前局勢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錯誤》(1921年1月25日),《列寧選集》第4卷,第420~421頁
占世界人口大多數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國家的勞動群眾,從20世紀初起,特別是在俄國、土耳其、波斯和中國爆發(fā)革命后,已經覺醒過來,開始參加政治生活。()1914~1918年的帝國主義戰(zhàn)爭和俄國的蘇維埃政權,最終使這些群眾成了世界政治的積極因素,成了用革命摧毀帝國主義的積極因素。
——《關于俄共策略的報告提綱》(1921年6月13日),《列寧選集》第4卷,第537~53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