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能隱藏很多東西，陛下。那位帶貓頭鷹面具的人與昨天和前天守衛(wèi)您的可是同一人？我們如何知曉？”

“如果連我自己都不信任獸面軍，談何讓彌林人信任他們？在面具之下，他們都是正直的勇士，我將性命交托在他們手中?！钡つ莩⑿?，“你多慮了，爵士先生。有你在我身邊保護，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我只是個老人，陛下?！?/p>

“壯漢貝沃斯也會跟在我身邊?！?/p>

“如您所言?！卑屠固咕羰繅旱吐曇簦氨菹?，我們照您的命令放走了那女人梅里絲。她走之前堅持要見您，我代您跟她談過。她聲稱襤衣親王從一開始就打算率風吹團棄暗投明，因此她才被派來與您私下接觸，但多恩人在她表明來意前就揭穿了他們的身份，背叛了他們?！?/p>

爾虞我詐，女王疲憊地想，永無休止。“你信幾成，爵士？”

“幾乎不信，陛下，但她是這么說的?！?/p>

“必要時，他們會投奔我們么？”

“她說會，但有代價?！?/p>

“給他們?！睆浟中枰獙崒嵲谠诘蔫F家伙，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金子。

“襤衣親王不止要錢，陛下，梅里絲說他想要潘托斯?！?/p>

“潘托斯？”她瞇起眼睛，“我怎么給他潘托斯？潘托斯在半個世界之外?！?/p>

“梅里絲說他愿意等，直到我們進軍維斯特洛?！?/p>

若我永不進軍呢？“潘托斯屬于潘托斯人，況且伊利里歐總督在潘托斯。是他安排我與卓戈卡奧結婚，還送我龍蛋當結婚禮物，你、貝沃斯和格羅萊也是他送來。我欠他太多太多，不能恩將仇報，將他的城市送給傭兵。不行?！?/p>

巴利斯坦爵士低下頭，“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