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很冷。阿莎從蓋伯特·葛洛佛的床上坐起,脫掉扯壞的衣服。夾克需要穿線,而上衣全毀了。反正我也不喜歡它。她把上衣扔進火堆,剩下的衣服在床上堆成一團。雙乳很疼,科爾的種子順著她大腿流下。她得喝些月茶,否則有懷上小海怪的風險。那又如何?我爹死了,我媽快死了,我弟弟被剝了皮,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哦,我還結了婚。結過婚也圓了房……盡管不是和同一個男人。
她重新鉆進獸皮底下時,科爾已睡著了。“現(xiàn)在你命操于我手。我的匕首呢?”
阿莎從背后抱住他。群嶼的鐵種叫他“少女”科爾,既為將他與“羊倌”科爾、“古怪的”科爾·肯寧、“快斧”科爾及“奴工”科爾區(qū)分開,更為他光滑的臉頰。阿莎與他初遇時,他正努力蓄胡子。她當時大笑著把那稱作“桃子毛”,科爾卻坦言自己從沒見過桃子,于是她邀他加入她的下次南航。
當時還是夏天,勞勃仍占據(jù)鐵王座,而巴隆在海石之位上等待時機,七大王國相安無事。阿莎駕駛黑風號沿岸航行貿易。他們造訪了仙女島、蘭尼斯港和其他很多小港口,最后到達青亭島,那里的桃子又大又甜?!澳憧?,”她第一時間把桃子舉到科爾面前,讓他咬了第一口,并將順著他下巴流下的汁水吻得干干凈凈。
當晚,他們分享了桃子和彼此,一直做到白晝降臨。阿莎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甜膩和幸福。過去六七年了吧?夏天早已成為褪色的記憶,阿莎也有三年沒享用過桃子。但她還能享用科爾。船長和頭領們拋棄了她,他沒有。
阿莎有其他情人,有些流連她床榻半年之久,有些只是有半晚上。但他們加起來都不如科爾。他大概半月才剃一次胡子,不過胡須不代表男人的能力。她喜歡指尖下他光滑柔軟的肌膚。她喜歡他的披肩長直發(fā)。她喜歡他接吻的方式。她喜歡拇指劃過他乳尖時,他咯咯笑的樣子。他雙腿間的沙色毛發(fā)較頭發(fā)更深,也比她自己股間粗糙的黑毛柔順得多,她也喜歡這個。他身姿矯健,頎長苗條,沒有一道傷疤。
羞澀的笑容,強壯的臂膀,靈活的手指,兩把好用的劍。不是任何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么?她該高高興興嫁給科爾,但她是巴隆大王之女,他卻只是奴工的孫子,出身平凡。平凡到我無法下嫁,但沒平凡到我不能吸他老二。她醉眼矇眬、嘴角含笑地鉆進獸皮下,含住他的命根。科爾在沉睡中享受,沒多久就硬了。等他的命根變得堅硬如石,他醒了過來,阿莎則又濕了。于是阿莎把獸皮披在赤裸的肩上,騎在他上方,讓他深深插入自己,兩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命根和陰戶融為一體。這次,兩人一起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