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架床怎么睡?”她故意耍他嗎?十來平米房間放兩張床,雜物間都還嫌小呢。
“躺著睡?!睄滚姘c的望著池易寒,“難不成你還能站著睡?”
其實別怪嵐霏對池易寒嘴不留情,于公,她屈于錢才勉為其難答應幫他補習,向來心高氣傲她已是心有芥蒂,誰知他一個進門又偷窺她的胸部不說還踢了她家的門;于私,好心當驢肝肺,當初見他被打個半死,她心生不忍才打電話報警的,結(jié)果被牽涉進去不說還被他們威脅警告。
雖然她極力掩飾著對他的不滿,也打算跟他好好相處,可是他的少爺脾氣又發(fā)作了。
池易寒將行李袋往地上一扔,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道:“喂,我住這里是你的榮幸,所以別給我這么拽!”
“池少爺,若不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會接你這個燙手山芋?!惫┧院壤鲆荒?,所以,千萬別對她這么拽。
“你什么意思?”池易寒黑臉,聽著火大,一腳踹在沙發(fā)上。
嵐霏聳肩道:“我是說,你要在這里住一年。你再不樂意,這貧民窟也不會搖身一變變成你家豪宅,所以咱倆都忍忍,湊合著過完這一年?!彼释蠙熘?,但如果他非得夾槍帶炮的過日子,也別怪她不客氣,畢竟她也不是只軟柿子。
她還不信了,她這個貧二代收拾不了這個失去父母庇護的叛逆富二代!
客廳,兩人對峙中。一個滿臉怒容,一個面帶微笑。
池易寒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冷笑道:“我忍你!”
說完他提行李走進房間,重重將門關(guān)上。嵐霏咋舌,他那部iPhone手機,抵她一年的學費有余。
下午,嵐霏在廚房做飯,聽到房門響了一下。起初她并沒有在意,以為池易寒出門透氣,可是當她做好飯時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富二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