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場群毆事件的唯一目擊證人,同時也是報案人,跟我來做一下口供。”阿Sir一手拿文件一手拎著咸菜往辦公室走去。
阿Sir的話剛說完,嵐霏立即成為眾矢之地,背部被二十來道憎恨的目光給射穿。
原來,他們被抓進警局,全拜她所賜。
“喂,你的馬子厲害啊,居然敢報警?”被打斷門牙的大塊頭恨恨地望了眼池易寒。TMD,他的馬子拿咸菜盆砸斷了他兩顆門牙,好在自己死死抱住他大腿,才讓他跟他馬子陪著進了警局,這筆賬等出了警局再算。
池易寒冷冷望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再提她,信不信我拔光你的牙?!焙眯脑饫着丛谒桥姆萆喜艜啻纬鍪窒嗑?,誰知她倒好,一通電話給報警了。
錄完口供走出辦公室,場景又換了,池易寒跟大塊頭稱兄道弟的抱在一塊,說是一場誤會。
“一場誤會,怎么你們打的頭破血流?”阿Sir特沒耐性地對著兩人吼道。一群慣犯,進出警局比回家還頻繁,他對著他們的時間比見父母的時間還要長。
“我們相約打籃球而已,真沒有打架。”池易寒淡道。
“你上次打斷他的手臂,不也說是足球比賽一不小心踢斷了他的手。”阿Sir瞪著他,嚴厲道:“這次他是不是將你的頭當籃球打,才打的頭破血流?”對于這群不良少年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搶球的時候不小心摔在地上,給磕到了?!背匾缀疅o視自己受傷的腦袋,說的云淡風輕。
“那你呢?”阿Sir望向大塊頭,極力克制怒力道:“你的牙怎么回事?”
“跟他搶球的時候磕斷的。”
阿Sir 滿臉黑線,“剛才你還說是用咸菜盆打斷的?!?/p>
大塊頭肯定道:“是阿Sir你聽錯了,我的牙是磕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