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但既然向Google投出了簡歷,我想我還是應該試用一下他們的產(chǎn)品。我登錄Google網(wǎng)站,輸入了一個20多年沒有聯(lián)系的中學女同學的名字。對于這個名字,即便是在我認為最好的搜索引擎Alta Vista上,都從來沒找到過她的一點兒線索,因而當我在Google網(wǎng)站上輸入同樣內(nèi)容的時候,心里沒抱什么期望。
可是,上面竟然有她。
Google在第一條搜索結果中就列出了這名女同學當前的聯(lián)系信息。隨后我又試著作了一些搜索,都比Alta Vista給出的結果好。于是,我就不再心疼那些信紙和郵票了。
還有一些不尋常的跡象出現(xiàn)。在硅谷的眾多風險投資公司中,紅杉資本(Sequoia Capital)和凱鵬華盈(KPCB)向來是不共戴天的兩大競爭對手。兩家公司各自都有令人羨慕的成功投資記錄 雅虎、亞馬遜、蘋果、思科、升陽。但是,競爭對手通常都不會向同一個創(chuàng)業(yè)公司投資。然而,這兩大風投公司竟然聯(lián)手向Google這個剛剛成立的公司注資2 500萬美元。Google公司有何能耐,竟然誘使它們化干戈為玉帛呢?
我從Google公司創(chuàng)始成員和管理團隊的履歷中尋找線索。他們中有很多都是斯坦福大學的畢業(yè)生,都有高學歷,這沒什么稀奇的。可是,斯坦福大學的教師中有人拿著自己的錢為Google提供風險投資,這可是不同尋常的事情。我搞不懂搜索技術,可是懂技術的人似乎認為Google大有潛力。當你的創(chuàng)業(yè)激情被點燃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在頭腦中想象出成功的景象。因此,Google答應約我面試的時候,我馬上打印了一些新簡歷,裝進公文包,扔到那輛破舊的福特車上,然后驅車往北,一路駛向山景城,準備去穿越一條新的“疆界”線。
初訪Google
到硅谷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應聘,應該怎樣面試呢?在我把車開進Google公司停車場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反復琢磨了挺長時間。在舊金山灣區(qū)一個溫暖的11月里,我看到用警戒線圍起來的一塊瀝青地面,邊上掛著曲棍球網(wǎng),我對此一點兒也不感到驚奇。米黃色的Google大廈跟周圍的一眾建筑十分相像,好似是在肥美草地上盡情啃食的牧群,高雅的噴泉和抽象的雕塑散落其間。進入大樓的一層之后,看到一個打印在紙上的箭頭指向樓梯,我于是上到二樓。
一個燙著卷發(fā)的年輕前臺沖我微笑。我看著她,不由得想起了傳說中帶著公司早期期權兌現(xiàn)換來的數(shù)百萬美元揚長而去的秘書們。她會成為其中之一嗎?她領著我來到一個小房間,里面掛著一塊9英尺大小的白板,擺著一張常規(guī)尺寸的圓桌,還有幾個大到可以坐上去的皮球。根本沒有什么東西暗示著這里筑起了貨幣流通的大壩,只等著公司突然上市的時候讓資金噴涌而出。在一個慵懶的深秋午后,我身處這樣一座普普通通的寫字樓里的會議室,正無所事事地拍著一個3英尺大小的皮球玩時,公司商務部門的幾個伙計走了進來,并分別作了自我介紹。
蘇珊·武伊齊茨基,Google公司最早的車庫總部的房東,她從英特爾公司辭職,加入了自己的房客創(chuàng)辦的公司,擔任市場營銷經(jīng)理。辛迪·麥卡弗里來自蘋果公司,現(xiàn)在擔任Google公司公共關系經(jīng)理。她們以當時無處不在的激情,一起向我大體介紹了Google公司的基本情況 至少她們有支持自己樂觀思想的事實基礎?!稌r代周刊》已經(jīng)有文章介紹Google網(wǎng)站,網(wǎng)絡流量不斷在飛速上升,公司有足夠的資金支持,盡管一時還不會有收入來源。她們向我確保,收入會很快到來。她們問了我的經(jīng)歷,尤其關注病毒式營銷方面的情況。辛迪表示,這種營銷方式對公司創(chuàng)始人佩奇和布林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