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聽整篇演講？‘你有權利保持沉默，等等?！乙鹱种鹁淠罱o你聽嗎？”

“不必，這樣就很好了。你是認真的嗎？要逮捕我？”

“說得太對了，我的確要逮捕你。三個人死了，你有重大嫌疑，我不逮捕你逮捕誰呢？現在你有沒有什么要告訴我的？”

“我想我最好運用我保持沉默的權利。”我轉向卡洛琳。“打電話給沃利·亨菲爾，”我說，“叫他想辦法。另外拜托再幫我個忙好嗎？把我剩下的三明治包起來，放在拉菲茲碰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沃利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我弄出來，不過等到那時我一定會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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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見沃利·亨菲爾時，我剛剛被逮捕，正十萬火急地需要一個律師。當時我想打電話給之前多年擔任我律師的克萊，卻得知在他上回替我服務過后的這段期間內，已經死了。你沒想到自己的律師會死掉，一時不知該怎么辦，但最后我找到了沃利，他那時正在練習，打算參加紐約市馬拉松比賽。我得說我很高興他這樣做，因為我想這些訓練能讓他不發(fā)胖，而且讓他的心血管系統保持最佳狀態(tài)。對于我這種重罪慣犯來說，得花一些時間才能適應新律師，所以總希望挑一個能長期合作的。

沃利繼續(xù)為馬拉松比賽訓練，也去參加了比賽，直到他的一只膝蓋受傷。然后他遇到一個好女孩結了婚，有了個孩子。接下來，要么是他發(fā)現她沒那么好，要么就是她發(fā)現他沒那么好，或彼此都發(fā)現對方沒那么好。總之他們離了婚，她帶著孩子搬到亞利桑那州，在那里學做陶藝。“她在拉胚做陶壺，”沃利說，“只要她別用來砸我，我會努力祝福她?！?/p>

離婚后他去學了武術，那種課程可以選擇自己想學的部分。這種運動不會損傷他的膝蓋，而且技術的提高也讓他與某些不那么可敬的當事人交涉時信心大增，但他向我保證，武術帶來的主要好處是心靈方面的。“你一定要去試試看，”他告訴我，“會改變你的一生?！?/p>

我試過跑步，雖然從沒達到過馬拉松級別，但我得說，那已經改變我的一生了。跑步讓我感覺更好，我也持續(xù)跑了幾年，然后停下來，卻感覺更好。我告訴沃利，等我有更多的時間再說吧，他露出了那種心靈高人一等的人類所特有的諒解式微笑?！安?，等你準備好了，”他柔和地說，“告訴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