欷歔之余,便有小二過來添茶斟酒,一邊說道:“各位客官,一個月后,莊先生將會開講那個那長公主唯一的女兒的神秘故事。”
民間關(guān)于這個小公主的傳說是眾說紛紜,我倒十分好奇莊先生會講出怎樣的與眾不同,十分默契地和越封相視一笑。
在大弦嘈嘈、小弦切切中,牡丹閣的表演壓軸上演。
我對美一直抱有執(zhí)著的向往,這一點從我告訴楚辛那個“曾美麗”的假名便可看出。我打算留下來欣賞這牡丹閣的歌舞表演,可越封卻是不愿意看的,無比厭煩地皺著眉道:“你若是想看,我家里隨便排一排,也比這好多了。”雖然他把“家里”兩字說得分外輕描淡寫,但看我咬牙切齒的表情,只好坐下,“只能看一會兒會兒啊,時間太晚,萬一我母……我娘找我,我下次可不能帶你出來了?!?/p>
我頭如搗蒜。
歌舞的開始果然不同一般,一個淺綠的衣服的姑娘欣欣然出場,只是甩了甩水袖,大家就紛紛鼓起掌來。我怕太不合群,也站起來喝彩,結(jié)果被越封按了下來。
我想越封真是道上混的大哥,如此低調(diào),真是叫我不得不佩服,還未感嘆完,就聽見身后有個男聲道:“都讓讓,都讓讓,劉公子這邊坐這邊坐……”
我剛夾起一個鍋貼,只好將鍋貼放到了碗里,回頭看。
我和越封出來玩,就是看熱鬧的。
“你們起來,你們的賬算劉公子賬上了,快讓開。劉公子,您這處坐,等會青青姑娘還要唱曲兒呢。”藍色小褂子的小廝,一邊哈腰往前走,一邊指著我喝道,這表情變化之快,和我先前讓越封讓座、對楚辛微笑有的一拼。
我端起桌上盛著鍋貼的小碗,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廝。
蹲在長凳上的越封,撣了撣衣襟,坐下來道:“先來后到,我們早就占了這座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