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周二),我和科琳來到了康奈爾醫(yī)學中心看神經科大夫,我們兩人都認為我肯定是勞累過度,可能患了面部神經麻痹癥。這不僅是出于良好的期望,因為我的工作還是很忙,早在幾個月前,需要我應付的事情就越來越多了,為了工作,我的足跡踏遍了全球。家里的生活也因為搬家忙得不可開交,我們這些天都住在城中心的飯店。盡管我能夠應付這樣繁重的壓力,但是這種壓力終于對我的健康造成了沖擊,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和醫(yī)生預約的時間是當天下午臨近傍晚時,這樣不會太影響我的工作日程。在去看醫(yī)生的路上,我不禁浮想聯(lián)翩:在這個美妙的時刻,夕陽斜照樹影長,一切都回歸寧靜,如果能在高爾夫球場上享受一番該有多好呀。想著想著我就笑了起來,因為再過幾周,我就可以瀟灑揮桿了,科琳、吉娜和我可以去夏威夷放松心情了。不論我現(xiàn)在工作壓力有多大,夏威夷那片純凈的藍天馬上就能讓我倍感心曠神怡。
來到神經科診室,一位女醫(yī)生問了我?guī)讉€問題,然后給我進行了一整套看起來非常專業(yè)的檢查。醫(yī)生給我檢查了膝跳反應,在手電的照射下觀察了我的瞳孔,測試了我左臂和右臂的力量,還讓我走了直線。
她讓我第二天一早就來醫(yī)院做核磁共振檢查。
我是個商人,自然重視效率和速度。這一次我覺得自己在這上面花了太多時間了,感到不習慣。我覺得自己無法奢侈地浪費大把的時間,站在長長的隊伍后面,等著做核磁共振檢查。不過,如果醫(yī)生覺得我的面部下垂只是面部神經麻痹癥,或是其他不太嚴重的癥狀,她就會不急不慌地給我做出診斷,而不需要我馬上去做核磁共振檢查,完全可以讓我等上一個星期或更久都沒關系。
如果一個醫(yī)生周二下午5點半告訴你,明天一大早8點鐘就要做核磁共振,你心里就會嘀咕可能病情比自己想得要嚴重,而且要嚴重得多。
不過,我并沒有擔心很久,科琳也一樣。當天晚上我們又談起了這件事,科琳安慰我說醫(yī)生建議檢查,只是為了保險起見。
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到醫(yī)院去做核磁共振檢查,接著又趕到公司參加一個特別重要的董事會。才過了幾個小時,那位神經科醫(yī)生就給我辦公室打了電話。我的秘書卡恩把消息轉給了科琳,